就被人定去的,可是目前為止住八號樓的最長記錄是三天。”
“哦。”天閒被馬易的話勾起好奇心,居然會有這麼有趣的事,難得,“那我更要去看看了。”
這麼說著話,很快,幾人來就到一棟豪華別墅前。很難想象這會是學生宿舍,豪華的不成樣子不說,而且大的離譜。
“這裡住幾個人?”天閒問道。來之前他就說過,他要一間雙人宿舍。“哦,就你一個,本來該住十個人,不過自從‘五毒’出現後,再也沒人敢住了。你自己也要當心哦!”馬易為天閒開啟門,將鑰匙遞到天閒手中,好心地道。
“哦,這樣就好。沒事了,你先走吧。”天閒道。“好,我走了。我就住三號樓,有事儘管找我,你只要提馬大哈,誰都知道。”馬易絲毫不以自己的綽號為恥。對這種直率,天閒也露出會心的微笑:“謝謝你,我會的。”
等馬易離開,天閒看著還抱著大包小包的警視廳‘苦力’,指指一進門處的空地,“你們就把包放在這兒吧,沒你的事了。”
這些人那是因為朱少鋒的原因,不然誰肯來替別人搬東西啊,現在天閒這麼說正中下懷,都匆匆將箱子放在地上,掉頭就走,生怕走慢了又被扣下來。堂堂警視廳高階探員落到替人收拾房間,那可是很丟人的。
“好了,收拾一下吧!”天閒等人都走光了,這才對花語道。花語應聲放下手中的長盒,開始以最快的速度開啟行李包,將別墅中原本擺設的一些傢俱隨便丟進地下室,同時換上自己帶來的那些物事。這就難怪天閒的行李會這麼多了,不過以他們的身手,自然很快就將一切搞定,房中變成一種復古的陳設,再沒有了現代氣息。天閒正滿意地看著這一切,“噶,噶。”一陣刺耳的聲音傳來,卻是玄鳥和貘獸正辛苦地拖著剛才花語放下的箱子,他們在天閒袖中躲了一天,早就憋得受不了了。
“小東西,這可是寒鐵琴,哪是你們搬得動的。”花語笑著將箱子提起,玄鳥還好,後面推著箱子的貘獸推個空,撲通跌倒在地,還打個滾。“拿開前你說一聲啊?”用爪子撓著頭,貘獸抗議地道。
“早就叫你們別動這些東西,要是哪次被壓著了看誰還管你。”花語開啟長盒,盒中放著一張古色古香的七絃古琴,黝黑的琴身上刻滿複雜的花紋,整個琴散發出一股刺骨的寒氣。
花語順手將琴放到桌上,無意間抬頭一看,窗戶正對著所謂的七號樓。這會兒有兩個女孩院裡池塘中打鬧,想是八號樓久無人住,所以這兩女孩子很隨便,身上只穿著比基尼的泳衣。
“天閒,看來這裡比較適合你哦。”花語透過半掩的窗戶看著兩個女孩充滿朝氣的完美身段取笑道。天閒把頭探過來,開啟窗戶,池塘中戲水的兩個女孩中看上去更稚氣的一個也看到了天閒。天閒站在窗前衝著她展顏一笑。
天閒溫柔的笑容使她呆得一呆,其中一個在水面一拍,順勢衝出水面向著這邊而來。想是這女子常偷偷鑽進這八號樓,熟悉得很,在空中打個筋頭,就從天閒剛開啟的窗戶中竄了進來。可惜她沒想到天閒已經把陳設整理過一遍,該挪的挪,該丟的丟,原本橫在窗戶對面的沙發已經不見了,迎接她的卻是一張寒鐵琴。“小心!”眼看著這女子已經要撞上去,花語忙探手將她接住。
“好險,謝謝姐姐!”女孩被花語放下後拍著胸口道。這女孩的頭髮很短,泳衣下露出結實的腹肌,看的出是個運動型的女孩,嘴角微微翹起,顯得有些調皮。這會兒另一個女孩也從視窗躍了進來,她顯然不像先前這個如此冒失,倒是沒有出什麼危險,長相也溫順了許多,只是給人一種怯懦的感覺。
“你們好,我是柴文。這是我的好姐妹吳佩!”先前被花語接住的女孩道。這女孩的頭髮不是短的問題,根本就是男孩的髮型。“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