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正是我擔心的。我怕雅子小姐的遭遇比老衲這裡好不到哪去啊。”見性道。
“這樣嗎?奇怪!大師,我有一不情之請,可以讓我看看那幾位失常的僧侶嗎?”天閒心中有一個想法,卻無法肯定。
“這?”見性略顯猶豫,但他畢竟是有道高僧,多少還是有點眼力的,天閒即使在刻意隱藏,但那種先天正而不邪的浩然正氣卻是無法掩蓋的。
“也好,施主不是凡人,老衲也就不矯情了,請隨老衲過來。”
“多謝大師。”一行四人來到後殿的一處靜室外,這裡到處都是拿著棍棒的武僧,看到見性帶著天閒過來,都顯得很是意外。
“開門!”見性來到靜室前道。
“可是,師叔……”那守門的武僧看了天閒一樣。
“一切自有老衲擔待,開門。”見性道。
“是,師叔。”看門的武僧不敢再說,開啟了靜室的門。
靜室裡一陣陣鐵鏈響動的聲音,夾雜著聲聲慘叫,聽得見性難過不已。這五大明王僧可是明王寺年輕一代的希望,如今卻變成了這樣。
“吼……呼……嗚!”粗重的喘息聲中,一道黑影夾帶著鐵鏈的金屬撞擊聲向著天閒撲來。
“施主小心!”見性忙道。
“不防事。”天閒微微一笑,右手拇指、食指相扣,閃電般向前伸出,以肉眼難見的速度在撲來的黑影額頭一點。
黑影立刻一頓,呆立在當地一動不動。
“啊!嗚,啊!”黑影忽然抱住自己的頭髮出淒厲的號叫。
“空相,你怎麼了?”見性大驚道。
“師,師叔,我,我這是怎麼了?”那叫空相的黑影忽然吐出清晰的話語。
“空相,你,你沒事了?”見性剛才純粹是條件反射,沒想到空相居然恢復了神志。
“我,我只記得被一團火燒,燒的好難受,接著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空相趴在地上大口地喘著氣道。
他這會彷彿剛跑完馬拉松,渾身無力,而且身上的傷痕也開始讓他覺得疼痛起來,再看看身上的粗如兒臂的鐵鏈,更是莫名其妙。
“空相,你真的沒事了嗎?”見性不大放心。
“師叔,我真的沒事。怎麼會這樣,是不是弟子犯了什麼錯。為什麼把我關在戒律堂?”空相道。
“你,真的沒事了?太好了,太好了,快!空明,快給你師兄鬆綁。”見性大喜,接著衝著天閒合十倒地:“施主妙手,老衲感激不盡。但老衲亦有一不情之請,另外幾位師侄還請施主一併予以援手。”
“老和尚,你可知道,救他的不是我,是他自己?”天閒搖搖頭道。
“這,老衲愚鈍,還請施主明示。”見性疑惑地道。
“剛才我那一針,只是解去空相的火毒,使得他的腦子恢復清明,但若他本身定力不夠,依然無法掙脫邪法束縛的。”天閒道,“若你那四位師侄沒有空相的定力,那我也無能為力了。”
“這點還請施主放心,老衲的幾位師侄雖然資質駑鈍,但些許定力倒還是有的,就請施主予以援手,老衲感激不盡。”見性很懇切地道。
“也好,我此來或許也和此事有關,既然如此我盡力就是了。但若他們沒有足夠的定力,那就不是我所能干涉的了。”天閒看看另外還在不住掙扎的四名為邪法所迷惑的僧人道。
“多謝施主,畢寺上下感激不盡!”見性感激不已。
這五大明王僧是明王寺年輕一代中最傑出的,也是未來繼承主持的人選,若是就此毀了未免可惜。
“金針渡穴,陰陽相剋。去!”天閒兩手同時揮出,四點灰白泛青的線縷從他手中直衝著煩躁不已的四僧眉心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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