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吧。”
我沒好氣的翻著白眼,一把扯回被她抓著把玩的頭髮,“死女人,你就不能正常點?我回來陪你幹什麼,難道你還能給我生娃娃不成?”
她低下臉,我能感覺到兩道深沉的目光透過黃金的面具停留在我的臉上,“好啊,你回來陪我,我們江湖漂泊,給你生娃娃。”
這一嗓子,我全身的毛,除了頭髮幾乎全部集體起立敬禮。
夜她,不是好那口吧?
我是個女人,而且是個很正常的女人,我只愛男人,我對女人沒興趣啊!
老天啊,來一道雷,轟暈我吧,不對,轟暈我面前的這個女人吧。
她的手,輕輕一搭,落在我的肩頭,清涼的感覺順著衣衫透上肌膚,或許我該說,是冰冷的感覺,呃,近乎毛骨悚然。
突然,她推開了我,嬌俏的笑聲在黑夜中遠遠的傳來,只看到她肩頭抖動,不停的搖著頭,青絲如雲,散落,“逗你呢,真是越來越不可愛了。”
逗我?
我手指如電,指向她的笑穴。
她並指如刀,打向我的手腕,我飛快的翻滾,一腿踢向她。
她飄身後移,穩穩的躲開我的攻擊,站在那甜膩的指著我,“日,你偷襲。”
我看看腳下,正踩著她曳地的長裙,不無得意的抬起臉,“有本事你飛啊?”
她說著我的目光,低下頭,金黃色的面具在月光下一閃……
“嘶……”
清脆的撕裂聲我還來不及反應,兩條雪白的小腿已經踢向我,腳下的力量一鬆,我向後歪倒,耳邊傳來她的輕笑,“一件衣服二十兩,現在賠不收利息。”
我飛快的倒退,掌影霍霍,“這可是你自己扯破的,我沒銀子。”
“沒銀子就拿你的給我。”她撲向我,絢麗中帶著優美,小腿踢動,閃電般迅捷。
“有本事就來搶啊?”我勾勾手指頭,向林外掠去。
“譁!”腰帶一鬆,離體而去,鬆開的衣衫在我的動作間揚起,看起來是多了兩份飄逸,實則讓我懊惱已極。
再回頭,她拎著我的腰帶,得意的甩著,一條細亮的銀絲掛在我的腰帶上,連在她的手中。
“死女人,天蠶絲也被你弄來了?“我咬牙切齒,真想看看她的寶庫裡還有多少好東西。
她揚揚手中的銀絲,“喜歡麼,喜歡送給你。”
送給我?
小氣摳門如她,會送東西給我?
黃鼠狼給雞拜年!
接過她拋來的天蠶絲,我看著手中一團輕若無物的銀絲,“這就是替你娶蘭陵煜的代價?”
她悠閒的靠著樹幹,完美的小腿交疊著,“你娶回來,我帶走,掛著你王夫的頭銜,人歸我,省了你看著醜男難過,也省了你家裡大小夫君吃醋。”
我嘿嘿笑著,對她勾勾手指,挑著眉頭壞笑,“就這麼一團東西收買我,是不是少了點?”
“行!”她大大方方的在懷裡摸索著,內勁一抖,一張白色的東西飛向我,“再送你一樣東西。”
入手綿軟,就是一張普通的信札,我迎風展開,藉著月色仔細的打量。
“日俠上官楚燁,自願為夜俠娶回‘御風’五皇子蘭陵煜,只有夫妻之名而無夫妻之實,如有違誓言,愛人死光光,如不能娶回蘭陵煜,本人自願出家,一輩子不沾男色,特此立據。”下面一個大號的簽名,上官楚燁!
我,我靠!!!
連咬文嚼字都懶得寫了,直接愛人死光光,出家沒男色,太狠毒了吧。
簽名,我的,實打實我的。
還有一個通紅的硃砂手印,也是我的。
月色下,那冷冰冰的金黃面具反射著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