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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不敢驚擾,便順便在此批閱這幾日因陪大人而積壓的公文。”

此時那吏部考績官員便是蠢笨如豬,也知道這凌空並未將其放在眼內,知道在這裡是撈不到任何油水,唯有恨恨的一甩袍袖,轉身就走,凌空自不會挽留,那官兒待到的門口,回身說道:“凌大人既如此成竹在胸,那本官在此先祝賀大人今年高升。”

凌空卻抱拳一禮道:“那下官就謝過大人吉言了。”

那官兒見威脅不著凌空,冷哼一聲便奪門而出,想是讓凌空氣的不輕。

對於此,凌空卻是毫不在意,若自己因此而獲罪,那這朝廷自是腐敗已極,再不值自己幫之。

那官員離開平海,此行考績之任已是完成,但其心中對凌空恨極,一路之上也不再向沿途郡縣索賄,反是快馬加鞭直向京師而去,一路上腦中都在想著怎樣陷害凌空,如何將那平海縣說的一無是處,咬牙切齒,顯是心中恨的狠了。此時的他竟然忘記了平海去年將倭寇一舉擊殺之事。

這日,王廷散朝後便去吏部衙門批閱公文,稽核今年各地官員績考政績,待看到平海一縣時,不由一楞,內中所說全是縣令怎樣貪贓枉法,怎樣私收賄賂,怎樣無法無天,於平海擊潰倭寇一事竟是決口不提。

王莛看後只覺怒不可遏,凌空自任平海縣令以來,其身邊一直有人暗中照扶,凌空上任以來諸事均人上報於他,凌空究竟如何他王莛比任何人都清楚,只待今年績考結束,恩師便要將之送上福州知府之位。此時居然有考績官員如此陷害於他,陷害抗倭之英雄,如此陷害忠良之舉當真其心可誅。當下坐於堂中強壓怒火,只命人將那考績官員傳來。

王莛為官一向謹慎,此時雖不信那陷害之言,卻不會就此將那人問罪,只是命人將其傳來,對質一番,看那人所說之言是否有相應的證物。畢竟自己這邊派出之人乃暗中維護於他,一些細微之舉便是知道,卻也不一定會報來。

那小小官員聞得尚書大人傳喚,心下竊喜,以為自己定有什麼得尚書大人青昧,看來自己高升有望。

到得吏部大堂,那官兒向前一跪道:“下官李謹叩見尚書大人。”

那王莛見著面前之人卻不言語,只是以目視之,似乎在思索什麼。李謹被看的心中發毛,半響方聽尚書大人說道:“不用跪了,起來說話。”

一拜謝過王莛後李謹才敢站起身來,低頭而立。

“我已看過你呈上之績考公文,關於平海縣一事可還有什麼補充之事。”王莛開口問道

聽得尚書大人是問平海一事,李謹心下一鬆,先前看尚書大人的臉色,還以為是自己未能將公務辦好,引得大人發怒,現在看來,尚書大人這怒是衝著那平海縣令去的。

當下恭敬說道:“稟尚書大人,下官當日在平海縣考核那縣令功績時發現,那平海縣令勾結當地豪紳,大肆搜刮錢財,且識百姓如魚肉、似草芥,稍有不滿者即抓入獄中,折磨至死,弄至該地天怒人怨,百姓民不聊生……”

“夠了,本官是問你有什麼補充沒有,適才你所說之事,折中早已稟明。”李謹還待繼續便被王莛打斷。

當下便道:“下官欲稟之事皆在折中所述,下官已無補充之事了。”說完心中大覺快意,凌空啊凌空,你一小小縣令居然敢不將我放在眼內,如此侮辱於我,我若不將你弄至削官為民,捉拿問罪,實難出我胸中這口惡氣。

剛想至此,王莛又發問道:“當真沒有了嗎?”

“下官確實沒有要補充的了。”李謹答道。

王莛看著眼前這人,只覺胸中之火再難壓抑,此時已是十分清楚,必是這李謹在陷害那凌空,若是真是如他所說確有其事的話,又怎會無相關證物呈上,但畢竟為官多年,豈能輕易發怒,當下淡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