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將木清調回朝。等於是搶了他一個即將要到手的戰果,這是將會亭給木清最好的時候,即便是朝中官員也沒有理由再從中作梗,於我們來說。與其將會亭給一個半點不瞭解,也沒什麼本事的人,倒不如給了木清,不管他會要家族中的誰來幫他打理,大面上都會要有所顧及。不至於傷了會亭的根本,但是前提是這次的糧草準備要充足,讓木清放心城中貴族不會在他不在時造他的反。”
無為微微點頭,“現在大半個會亭落於你手,想來要做好這事不難。”
“自然。”段梓易看向秋兒。“山下的事你既然不放心便早早下山一趟,將事情處理好了早些返回山上來,這裡總比山下要安全,我也放心些。”
夏含秋沒有拒絕換之的好意,哪怕她是預言者,真有什麼事,她也必是拖後腿的那個,實在是沒有逞能的必要。
“那明日我們便下山。”
段梓易自然沒有異議,正要說什麼,眉頭皺起。
很快,陳辰耳朵動了動,也聽到了動靜。
這般急促的腳步聲,怕是發生了什麼事,且不是好事!
“小姐,塔松求見。”
自從有換之的人手給他使喚後,她便很少用塔松幾兄弟了,他們身上的奴隸印記有時候會給她帶來不便,所以只讓三人管著一個書香齋。
好在三人都極喜歡這種安穩的生活,從無怨言。
這會怎麼是塔松找來了?
“進來。”
塔松急步進步,眉眼不抬的疾聲道:“小姐,武陽城章家來人,吳氏去世。”
“什麼?”夏含秋猛的站起來,“吳氏怎會……發生了什麼事?”
塔鬆緩了口氣,將自己所知一一道明,“來的人是章家的管家以及七個家僕,說是吳氏病了有些日子了,只是一直沒有告訴公子,所以當公子說要回去時吳氏怎麼都不同意,會亭落入燕軍之手的訊息傳開後,齊城主去找了趟吳氏,當天晚上吳氏交待了章家管家一些事,次日吳氏就死了,武陽只許進不許出,他們花了不少心思才來到會亭,姑爺的人手擔心後面有尾巴去處理了,這裡便讓我來給小姐送個信。”
“公子可好?”
“是,公子看起來還好。”
看著好才是真的不好,這會怕是正自責得不得了,“換之,我們現在便下山。”
意料之中的決定,段梓易點頭,“明德。”
“老奴在。”
“準備準備,我們馬上下山。”
“是。”
夏含秋起身,對著師傅要說什麼,無為便搖了搖手道:“去忙你的吧,我這裡就不用你操心了,對我來說現在就是將無為觀搬了個地方罷了,在這裡住得很心安,傷勢也好得差不多了,不過那個啾啾,你不要勉強它,不管它是要住在山上還是隨你走都由著它。”
夏含秋這還是頭一次聽師傅說起啾啾,雖然現在不是時候,還是忍不住問出心中疑惑,“師傅,您是不是知道啾啾的來歷?”
“知道一點,但也只是皮毛罷了,你不要瞎想,即便它真是大有來歷它也是願意在你身邊的,這至少說明它對你沒惡意,還和之前一樣便是。”
哪怕是一點,夏含秋也想知道,可這會真不是時候,“等我忙完了師傅你再和我細說,二師兄,這裡的事就交給你了,不用顧及我什麼,你還和之前一樣便是,以防萬一,從西山撤回來的那批人一定不能露面,免得暴露了無為觀。”
“放心,我省得。”陳辰嘴角帶笑,“就像師傅說的,不過是無為觀整個搬了個新地方,我們都適應得很好,你身邊有王爺跟著,安全無憂,我也就不安排人手跟著你了,不過這個你要收好。”
“這是什麼。”夏含秋接過來幾個拇指大小的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