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忤逆”她這個班長的事。她中考的成績也不錯,在整個班裡排第四,女生裡排第一,不過只有701分,比葉揚少了38分,在高分割槽38分的差距可是一道天塹啊。
上高中之後,每天都得和爺爺妹妹一起上學回家,所以葉揚去星湖飯莊的次數少了很多。這一日他終於在百忙之中抽出了時間去“視察”了一下,結果發現了一個重大秘密,不知道是哪個姦夫拿了一大堆月季花冒充玫瑰送給了許芸,擺放在許芸的辦公室裡,許芸正有模有樣的坐在新買的老闆椅上翻閱著雜誌,不認識她的一定會真以為她是個白領麗人呢。
許芸見到葉揚不聲不響就的走了進來,立即陰下了臉說:“你進來不能先敲門啊?”
“敲門是禮貌,不敲門是情調,我這樣突然出現在你面前,你是不是覺得很意外很驚喜呀?嘿嘿。”
許芸白了他一眼,不理他繼續看書。
葉揚討了個沒趣。便在屋裡東張西望,這裡摸摸那裡摸摸。
他數了下那幾束花,一共九束,九十九朵。
“芸姐。這花誰送的?真漂亮啊。”他本來直接問“姦夫是誰?”的,不過為了避免被許芸抓傷的危險,他選擇了隱忍。
許芸頭也不抬的說:“關你什麼事。”她翻了一頁,是一個裸男模特,趕緊又翻了一頁。其實她看地是時裝雜誌,她大學裡是學這個的,只是沒能拿到證書而已。
葉揚也不急,繼續在屋裡轉。嘴裡哼著小歌。
“九妹九妹漂亮的妹妹,九妹九妹透紅的花蕾……”
“我早已經為你種下,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從分手地那一天,九百九十九朵玫瑰……”
“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你是我的愛人是我的牽掛……”
許芸起先還想保持淑女風範,不跟他一個小屁孩子計較。忍受著他處於變聲期糟劣的嗓音。但最終還是沒忍住,放下了手裡的雜誌:“姐姐我求求你了,你想唱歌出去唱,行不行?真不行去廣場唱,沒準還有人給你丟兩個銅板呢。”
“芸姐你不喜歡這歌啊?行,那我換換,你想聽什麼?隨便你點,老歌新歌,就算未來的歌。只要你叫得出名字,我就能唱得出來。”葉揚嬉笑說,其實他剛剛就已經唱過一首來自未來地歌了,而且前世許芸老用這首歌折磨自己的耳朵。那時候她的別墅裡有個老式的唱片機,總是二十四小時不停的放著各式各樣的歌曲。倒不是因為她多熱愛音樂或者有小資情調。只是因為她太孤獨了,如果沒有這些音樂。那麼屋子裡只會一片死寂,即使葉揚在的時候,兩人也是很少說話。
許芸完全不理會他地胡言亂語:“有什麼事快說,說完趕緊回去。”口氣像極了變心地女人對舊情人——厭倦,不耐煩。
“沒事,就來看下你有沒有把我的飯店賣掉了,要知道我在學校裡可是提心吊膽的。”
許芸笑說:“那是,你可得看好了。”
“是啊,雖然現在你膽子還比較小,不過哪天如果你被哪個小白臉勾上了,被他一教唆,然後兩人一密謀把我的店子賣了,然後攜款潛逃……那我可真是人財兩空了!——這太可怕了!”
“別胡扯。我要賣你,肯定是一個人。”
葉揚搖頭表示不信,指了指那九十九朵月季說:“我已經感覺到日子已經不遠了,你們是不是已經買好逃跑的火車票了?我給你一個提醒哦,別去上新江火車站那個免費的女廁所,裡面水箱會突然漏水,一下噴到你頭上去。”
“少噁心……看不出來,你對我還挺好的嘛。”許芸哭笑不得的說。
“那是,我對你可是推心置腹將心比心一往情深了,你要是還不滿意,那你逃跑的那天打個電話給我,我幫你送到火車站,保證不攔你不抓你不叫人不報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