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深深的刺痛了項氏的心,太傷人了。
項梁,項羽眼睛都快紅了,已經有很多年沒提過這事兒了。
當年,項失考,自刎後,沒人收屍,他的部隊,全部被趙琛覆滅,並且築成了京觀,震懾了整個楚國,並且,他還是領著的殘軍,在楚國境內如入無人之境,視楚軍如無物。
他,是踩著項氏,踩著楚軍的頭,來名揚天下的。
項羽都快忍不住要動手了。
“羽兒,冷靜。”項梁按住他的手。
桀駿饒有興趣的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
“大王,雖然我們幾次被趙琛所敗,但是論對他的熟悉程度,這裡恐怕沒有人比我們瞭解。”項梁說道。
“這話,沒錯。”
“還有,我們對中原知之甚深,主要就是趙琛,沒有了趙琛,整個中原就沒有了守護神,那皇帝暴虐無度,天下必反,到時候,大王有我們,那必定可以對中原長驅直入,去坐坐那皇帝的位置也未嘗不可。”
“做皇帝?”桀駿有些被吸引了。
早就知道,中原地大物博,氣候宜人,比他這裡的窮山惡水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如果真能像他所說的,入主中原擁有無數臣民,變著花樣的美女,榮華富貴,享之不盡。
比待在這個破爛地方要好得多。
他曾經去過中原的城市,只有兩個字“震撼”。
城牆高大,人群眾多,沒有雨林,沒有疾病,說是個天堂也不足為過。
聽著項梁畫的餅,桀駿有些心動了,而且帶領越民,走向中原,這事兒越想,心裡越激動。
“大王,不可輕信啊,萬一他們是奸細呢?”
“奸細,他們父兄都被那趙琛殺了,奸細不可能。”桀駿其實都看得出來,這樊林是怕自己的地位被取代了。
這狗頭軍師其實還有點作用,就是在他的建議下,他才能搶先別人一步奪權,譯籲宋死後才能坐上這個位置。
也幫他穩住了,這越族各部。
“放心,不會動你的位置的。”
“是,大王。”樊林不太想,他可想得多了,這種人來,不爭權奪利,不可能。
“你們,可以留下來,那叫什麼?”
“項梁。”
“對,項梁,平常你可以進大廳議事。”
“謝大王。”項梁笑容滿面,這才算進了這個集體。
“嘿,你那個兒子,好像有些不服。”
“大王,不是兒子,是侄兒,我大哥的兒子,他年齡不大,不懂事,不懂事。”
“年輕氣盛,有脾氣,這很好嘛,塔里木,去和這位項老弟活動活動,舒舒筋骨。”
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滿臉橫肉,肌肉上的青筋都爆了起來,手臂粗得跟個木桶一個寬。
項羽的體型,在他面前還小了個號,還有點“嬌氣”的樣子。
“大王,小孩子脾性,別給他一般見識。”項梁賠罪道。
“我看他想見識一下。”
項梁往身後一看,項羽已經用力把綁他繩子掙斷了,世界上能捆住項羽的繩子,還不存在。
他已經站了起來,眼裡全是戰意,這個大高個,是他第一個試金石。
“羽兒,冷靜,給我下來。”項梁吼道。
“叔父,既然是大王,叫我跟他活動一下,那還是得聽大王命令,那就得活動,活動。”項羽一臉殺氣的說道。
“好,這樣才像個男人,你叔父的腦子可以,但是沒你這樣的血性,我喜歡,不管輸贏,你都是勇士,晚上一醉方休。”桀駿叫好道。
“嗚哦,嗚哦,嗚哦。”
周邊的那些越人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