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保證他入洞房前滴酒不沾。
必姥爺還神秘兮兮地塞給他一本最新精裝版小畫冊。
司徒冉趁沒人的時候往他懷裡揣了一瓶藥油。
司徒燁再次充當人生導師,厚著臉皮問他會不會,知不知道步驟。
就連十三妖也湊了過來,一頓咔咔咔,表示他可以拉個喪屍給他現場演繹一下,但是要收費!
司徒硯:“……”
新帝無語地轟走了所有人,包括守在門口,表情同樣欲言又止的言楓等四人。
他也是不明白了,他都當皇帝了,為什麼他們還以為他不會那個啥……
雖然他和謝元棠婚前沒到那一步,但……也在逐步深入好吧。
司徒硯想起一些畫面,俊臉微微泛紅,再看向面前輕掩的房門,心跳更是一下比一下快。
他走過去輕輕釦了扣門:“棠兒……你睡了嗎?”
沒人答,司徒硯遲疑了下道:“那我進去了。”
說完推開門走進去,殊不知不遠處的院牆後,一顆接一顆腦袋探出來。
司徒鳳:“好想去鬧洞房啊,又怕五哥揍我!”
司徒冉:“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有種把五弟獻給謝元棠的感覺。”
司徒燁:“同感,而且還生怕被退貨。”
兩人對視一眼,齊齊嘆了口氣,沒辦法,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他們就充當了這種“老媽子”角色。
司徒鳳忽然問:“煦兒呢?”
幾人左右看看,發現一向愛湊熱鬧的老六竟然不在。
……
新皇宮最高的一棵樹上,白浪正閉眼曬月亮,忽然感覺身旁晃動了一下,緊接著便聽見司徒煦的聲音:“你說你沒事竄這麼高幹嘛,你掉下去沒事,我摔下去可不一定了。”
說著,將手裡的兩個酒壺朝白浪扔了一個。
白浪單手接過,挑了挑眉問他:“你怎麼來了?”
“來安慰你啊。”司徒煦笑笑,朝他一眨眼,“怎麼樣,難過不?實在撐不住你可以哭,我保證不笑話你。”
白浪:“……”
他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有病吧你?司徒鳳成親的時候你就問過我,現在又問,搞得小爺好像婚禮陪哭員似的!”
“哈哈哈!”司徒煦大笑,跟他碰了下酒壺道,“別說,這個搞不好是個掙錢新渠道,回頭‘養狗的’可以專門培訓幾個陪哭員。”
白浪扯了下唇,拎著酒壺仰頭喝酒。
司徒煦陪他喝了一大半,等聽見底下叫他的聲音才晃悠悠站起身:“我下去了哈,你自己曬月亮吧,要是哭了記得煮個雞蛋敷敷眼,別明兒頂著倆腫眼泡,別人一看就知道咋回事了。”
“神經病!”白浪回他一句。
司徒煦笑笑離開。
只剩白浪一人半倚在樹杈上,曲起的一隻手搭在膝頭,指間拎著半壺酒。
他仰頭望了眼頭頂的月亮,忽地笑了聲,朝月亮舉起酒壺,彷彿隔空碰了下似的:“乾杯,學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