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有條件的哦。你們的王需要給出相應代價,並且獎賞歸來的人。對手帕文方面……”立起食指。“一年內歸入克魯安名下。”
………【01-03】………
應該認為她信口開河嗎?
一年?從克魯安騎馬走到帕文都耗費半年以上,難道那些城見到netes就會聽話的解除守備,心甘情願回到……
也許,擔心逐漸從神聖上升成沒有單個詞語能形容的人,純粹多餘。
她拒絕乘坐什麼,搞得大家紛紛放棄騎馬一起步行。外城戰場到內城的十里路程,更耗費三倍正常時間,慢悠悠的邊聊天邊散步回去。路上的交談內容當然出我們所能瞭解,估計包含今後數百年中的知識。
王城的吊橋放下,迎接代表獲救希望之人進入,輕鬆愉快時光結束的時候,我們卻遭遇比帕文還棘手的對手阻撓……
不知道哪個先行傳報人漏了嘴,幾近全城的居民都出來湊熱鬧,爭先恐後的往近前擠。反應迅的立刻掏出盾牌,組成人牆保護netes。但這場騷亂由於有人妨礙,簡直越演越烈。城門內艱難前進幾十米,就再也無法移動了。
“達法基爾!”一柄中型直劍劃過空中,連同華麗的劍鞘落在我手上。“帶著炎之聖女衝出去見王!!”
“明白了!”
這麼下去,突出重圍基本無望。趁人不算太多時,挑選薄弱偏僻的路繞過去,還是比較安全的。
“請跟我來!”
相當沒禮貌的跑過去,拉住便要走。
“等一下。”毫無緊張感的制止我,問起目的地的方向。“皇宮在哪邊?”
“啊?北面。”
“嗯,小心別把劍丟了。”
好不容易忍住沒叫出來。
前一刻截斷道路的人流拋至腳下。再次帶離地面飛行,按道理講激動心情已經減弱,可……為什麼用迎娶新娘的方式抱著啊------
“哎……哪邊是北?”
半躺臥姿勢,極近距離面對她,覺氣質中深埋的剛毅。關於有點不識方向的事情眨眼忘掉,記住的僅剩不好意思和渾身的不適。
“那……”
“啊,看見了。風格還不錯呢,但稍微該修繕了。說起來,你叫什麼名字?”
“達法基爾……”
“告訴我全名。”
很不滿的駁回答案。
“是!萊昂?雷瑪塔利?諾?庫克?達法基爾。”
“怎麼這麼長啊?!”
“呃,非常對不起……”
初次為名字惹人怒,害怕的道歉。
“諾,介意嗎?”
“不介意……”
十多個音簡化為單個詞,節省的叫法。究竟什麼樣的想法驅使我這麼爽快接受“諾”的稱呼,懶得去管了……
“抓緊我。”
“……”
沒法再抓緊。手腳僵硬得切去也難感覺疼痛,我只能祈禱她放下時候,自己仍可以快站穩。
下降到花壇裝飾分割開三排的長階梯底層,與netes一起同步調的攀爬上去。
自然,她服裝過於區別他人,加上我甲冑佈滿傷痕手拿武器,守衛架起長槍利劍攔路沒有好奇怪的。
“你來!”
好像嫌麻煩,做了一個不屑的手勢示意我去解決,後“不管我事”的走到一邊。
沒辦法,不得不解釋自己其實是王城軍比較低階的騎士,設法消除對“那個怪人”的懷疑。
兩人認真看過佩劍,又轉過去小聲嘰咕了老半天,總算有一個跑進去,留下的繼續橫著劍盯緊我。
“諾,過來!”
站在下一層階梯,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