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影,而是那正物!
可他看有一眼,卻是一挑眉,這上面竟是缺了一角,若不是天生殘缺,那麼本來效用便將大打折扣。
可不管如何,此物很可能與太冥祖師有所牽扯,其落去之照影,很可能就有這位祖師的線索,於是神意一轉,循著此物觀去無數現世之中。
在尋覓良久之後,目光最後落定一個現世之中,這極可能就是那泉萊道人祖師所居之地,看得出來,這處原來因是有外來偉力侵染,所以遲遲未曾崩塌,可距離走到那盡頭也是不遠了,也就是說,用不了多久,隨著這方現世長河消弭,內中諸天也將一同寂滅。
他當即起得一縷意識往裡渡入進去,便見自己落在了一片殘破地陸之上,渾霾一片,而天幕半邊昏暗,半邊微光,那裡紅白斑點交織,更有甚者,已是漆黑寂暗一片,好似在那裡吞陷萬物,這實是靈機絕盡,諸星墜落,由生至死之象。
他本想試著一觀過去,但因為那股偉力所阻,所以看去模模糊糊,而此此力與已這方現世混合一片,若是強行為之,很可能致其提前崩滅。
他於瞬息之間,就那將未曾破散的諸天世宇觀望一圈下來,但卻沒有找到什麼有用之物,便又自裡退出。
下來他又檢視了玉盤所照其餘現世,多數毫無價值。此時他差不多已能確定,那位於太冥祖師相關弟子身處之地,很可能就在缺失那一角所指之地,所以暫且是無法尋到了。
好在他對此並不執著,能找到固然是好,找不到也是無礙,至少這玉盤是拿到了手中,這應該也是一件寶物,等弄明白此中之妙,不定還能有所大用。
簪元道人自拜別張衍之後,又再度回到了那方凝滯現世之中,那坐於陰陽兩氣之中的道人見他回來,道:“道友此去試探如何?”
簪元道人回道:“那位張道友十分謹慎,雖是開得那方門戶,可我在那裡盤恆片刻,半點痕跡也不曾顯露出來,看來早有防備了。”
那道人嘆道:“縱然做得再是妥當,若是外敵齊至,也未見得可以抵擋。”他往一邊看去,“如我所料不差,玉漏等輩已然忍耐不住,很可能會再舉法力,與之一爭。”
簪元道人神情一肅,道:“那我等可要前去幫襯?”
那道人略作思量,道:“不急,這位張道友現下當還能應付,待其扛不住時我等再出手不遲。”
簪元道人一思,道:“可如此那張道人就未必與我交心了。”
危機關頭出手固然是好,也能贏下一個人情,可這等作法實在太過功利了,他認為就算幫了張衍,後者因為人情之故,可能會設法還報,可決計不會把你視作親近之人,這便很不利於他們後續謀劃了,畢竟他不但想得到那一處造化之精所在,同時也很想把張衍拉攏過來。
那道人搖頭道:“如此安排非是為了討人情,而是為了防備即將到來之人。”
簪元道人擰眉道:“是啊,這位不太好對付,但還難知其何時到來。”
那道人言:“等著就是了,實則要是這位張道友真能憑自家行解決此事,那反是好事,我等也不必過早露面了。”
曜漢老祖三人在議妥之後,再無遲疑,準備再度出手奪取布須天。
為此一事,他們已是投入許多心力,甚至造化之精殘片也是用出去了不少,似借給那二位的殘片到現在仍未討回,而且也不太可能討得回來了,是故此事必須做成,而且必須搶在他人得手之前,否則就成了為人前驅了。
因為上次失敗之故,所以他們這次顯得更為小心。
曜漢老祖察看片刻,見隨張衍法力擴充套件,竟然浮騰出萬千現世。
他知曉布須天門戶必定在其中某一個現世之內,可是憑他眼力,也是難以看出到底哪一處方才是自己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