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不停的在想著解決方案。
時間一晃過去了十幾分鍾,期間秦天也詢問了不少問題,司慕言也是對答如流一點停頓都沒有。
當秦天收起檔案將其丟在茶几上的似乎,司慕言還沒想出來該如何自證,秦天也跟判決了生死一樣下達了逐客令:“無法證明你與共黨無關,我只能說抱歉了,與其給身邊放個定時炸彈,不如不要,你出去後叫上另外兩個同學回學校吧,我無法接收你們。”
秦天言罷起身走向辦公桌,而呆立的原地的司慕言見秦天如此果斷決絕,只好選擇最不情願的一個方法。
當秦天走回到辦公桌後面的書櫃前將手裡的槍放進櫃子裡,隨手倒了一杯酒晃了晃,發現身後的司慕言並沒有離開的動靜,喝著紅酒轉身想要一看究竟時,剛喝到口裡的酒水“噗”的一聲噴薄而出,差點沒給自己噎死。
“不是,這就是你的自證清白?”
端著酒杯,秦天看向司慕言腳下散落一地的衣褲,眼神玩味的上下欣賞著:“有一點你搞錯了,女人雖然先天具備性別優勢,特別是你這種天生麗質的美人,但這個世界上並不是所有人都吃這一套,你在學校裡就沒學過嗎?我們警署做事情講究證據,就算你這樣子,拿不出證據,我也無法信任你,畢竟用美色作為武器也是特務的手段之一,我好色愛美,但不會趁人之危,衣服穿起來吧,給你父親去個電話,我需要他的身份擔保。”
委屈的滿臉淚水的司慕言迅速穿好衣服,然後給新京驛去了個電話說明情況。
本就對女兒十分愧疚的司志遠立馬放下手裡的工作,以流星一般的速度親自開車趕往南關警署。
給司慕言倒了一杯水,讓其坐在沙發上平復一下心情,秦天則假裝忙自己的,實際上在感應著她當下的內心活動。
“這個人怎麼這麼可怕,我都那樣了他都沒有絲毫反應,這可是我第一次做出這種事,好羞恥啊。”
“他看起來也才二十六七的樣子,看見這樣的我為什麼不會心動,甚至連一點衝動都沒有,到底還是不是男人啊,還是我的身材不夠吸引人?”
“連以身相許都拒絕了,我還怎麼自證清白,我就是想要一份工作的機會,都這麼做了,還不肯信任我,天哪,我該怎麼辦。”
“真不希望那個人來,唉可他不來,誰又能給我擔保呢這該死的世道該死的特務,為什麼要襲擊這個警署啊”
“要是我能留下來,以後該怎麼面對他?都把我看光了,嗚嗚嗚”
司慕言
:()諜戰,誰教你這麼潛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