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只有她自己心裡清楚,若不是指望著張維功那點月錢過日子,但凡有條退路早帶著孩子走了。
當年兩人結婚就是媒妁之言,根本談不上什麼感情,這些年處下來感情沒培養出來,積怨卻變深了不少,要不然也不會一個月難得讓張維功上一次床,心裡的怨氣可不是一般的大。
現在因為秦天的出現日子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手裡有了錢,張維功也沒想著彌補一下一家老小,每天把自己當個爺吆五喝六的,每天在外面都鬼混到半夜才回來。
這些事兒真要說起來,三天三夜都說不完,讓春花不解的是,在張維功身上體會不到的感覺,居然在秦天身上感覺到了。
這種微妙的情緒說起來有些不害臊,但真真實實的在心裡感受得到,那天給秦天下套的時候,她記得自己當時就有懷疑過,秦天是不是有可能就好她這一口。
透過這段時間的接觸,秦天總是有意無意的開些模稜兩可的小玩笑,外人聽上去也不會覺得無傷大雅,但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一回想,總覺得那些玩笑裡帶著其他的意思。
春花有的時候就想,自己都三十好幾的人了,洗完澡雖然沒有秋月那麼水嫩緊緻,其他的方面一點也不差,而且韻味十足充滿了成熟的味道,照著鏡子裡的自己她都會有一種被自己迷住的感覺,難道那秦天也被自己的這種氣息給迷住了?
直到被送回家,春花都沉浸在自己的複雜思緒之中,她不知道該怎麼辦,或許那種讓人害臊的情緒,只能深藏內心,在無人的時候想一想吧。
春花
:()諜戰,誰教你這麼潛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