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埋寶的地方除了她以外就兩個人知道。
一個是前任主人任壽欣,另外一個就是現任張浪!
反正任壽欣不可能拿的,那就只可能是
小黑把腦袋埋入了兩爪之間,一搭一搭地抽泣。
她也只能哭,總不能找張浪去鬧吧?
此時正吹著口哨前往第四殿的張浪,非常滿意地打了個飽嗝。
“嗝!舒服”
數日後。
中京。
沈修遠黑著臉看著對面的傅知年。
“公孫默還在踏浪峰?”
傅知年照實回答:“稟陛下,是的。”
“朕連發了四道上諭,他難道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沈修遠強壓火氣道,“他還真敢抗旨不成?”
傅知年無奈道:“陛下,踏浪峰宣佈了他是第八殿殿主之後,他便可以不奉詔了。”
“超然之所,聽調不聽宣,乃是成例。”
沈修遠強壓下心中的火氣道:“你不是說,公孫默之前在中京時不過是個廢物紈絝麼?他怎麼能入得了踏浪峰?”
傅知年苦笑道:“這公孫世子不能修煉,這是儒聖公親自確定的,整個中京也鮮有人不知道的,臣之前也見過一兩次,油嘴滑舌的,確實是個紈絝。”
這通解釋自然是為了告訴沈修遠他沒有欺君,儒聖公認定的,誰敢懷疑真假?
“至於他怎麼入得踏浪峰那臣真的不知道了。要不陛下發個詔令詢問一下踏浪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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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知年的回答讓沈修遠又是一陣氣結。
傅知年明明自己說得超然之地聽調不聽宣,他還怎麼發詔去詢問?
難道自己伸過臉去讓人家打麼?
聖皇不要臉面的麼?
“那朕,一定要讓他回中京呢!”
傅知年心中無奈嘆了口氣。
就算您是聖皇陛下,也不能蠻不講理啊。
眼下這個局面,就是死局啊!
不過見沈修遠上頭的樣子,他也只能小心翼翼道:
“陛下,依微臣之見,公孫默在中京還是在踏浪峰都無關大局,只要只要公孫夫人在中京就可以了。”
“如果陛下一定要讓他回中京臣才疏學淺,確實想不到什麼應對之策。”
“不過,微臣也斗膽進諫,與踏浪峰也好,與流朱城也好,聖朝最好都要維持好如今的關係。”
傅知年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叫不回來就別叫了,就當這事沒發生過,反正沈靜茹在,公孫武峰肯定還在你的掌控中,你就別逼得太緊了,和超然之地撕破臉皮,對彼此都無益。
正常來說,傅知年都這麼說了,沈修遠高低也得聽一聽了。
可不知道為何,今日的沈修遠卻完全聽不進去,揮手冷道:“你既然沒有對策,那就退下吧,朕自有打算。”
傅知年心中再嘆,也只能拱手告退。
等到傅知年離去後,沈修遠用力一掌拍在了龍椅扶手上,厲聲道:
“當年朕都進不去的踏浪峰,憑什麼你能進去!”
:()讓你離家避禍,你搞定了全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