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緩緩撫摸在展白的身上!
展自如被電激,她的兩隻小手競如充滿了電流,撫摸之處,立刻有一股暖流,透過了展白的周身,使展白周身發熱,血脈賁脹起來!
展白赫然睜開了眼睛,和自已唇頰相接,再看那懷中的美人,星眸半張,櫻口微啟,臉泛桃花,眉含春黛,似乎期待著什麼,酥胸起伏,雙手緊緊抱定展白,而且不住地撫摸……
展白本就未穿衣服,所以她手觸處已是肌膚相接!這已不能說是誘惑,也不能說是罪惡,完全是發自本能、出於自然的一種舉動,展白立刻衝動起來,瘋狂地還以擁抱,瘋狂地接吻,瘋狂地……
那少女似是承受不住展白的瘋狂,不住地嬌喘,不住地嬌呼,軀體像垂死的舵一樣扭著……
突然一陣涼雲,掩住了天上的明月,水上的清光也消失了,水上的小舟,變成了一片模糊的黑影,船上的光景,已無法望見,只能聽到水浪撞擊船底的微微聲響……
良久,明月西沉,天邊現出了第一道曙光!良夜不能留,夜,已經過去,白日又降臨了人間,一切都清醒了,清醒,又喚回人們對世俗的記憶!
這世俗不管是兇惡還是良善,但從夢中甦醒的人們,卻得面對它!
夢,雖是荒唐的,但卻充滿了忘卻世俗的快樂!
那河面上的小舟,仍然無目的地飄流在岸邊,“嘭”的一聲,船頭撞在岸邊的沙灘!
這一震動,驚醒了船上的夢中人,二人惶然爬起,睡眼惺忪,首先二人對望了一眼,又想昨夜的旖旎風光,不由雙雙羞紅了臉!
朝陽也在河對岸的山後,探出嬌紅的臉兒,似乎跟他二人一樣的害羞。那美麗的少女,低頭看到展白赤裸的情形,嬌羞不勝地笑道:“看你——”
話未說完,人已騰身掠上河岸,不知怎的她身起半空,突然一皺眉,嬌呼了一聲,不到一丈的距離,她競險些栽落水中!
展自適時騰身而起,半空中用手把她扶住,雙雙落下地來。
展白竟一反素常木訥之態,多情而關心地柔聲說道:“你——怎麼了?這麼點遠都跳不上來了!”
她斜睇了展白一眼,噶道:“還不都是你,昨夜——”
展白雖不明白,但也會意了一二,心中感到一甜。但卻無限愧疚地道:“不要緊吧?……”
那美麗少女幽幽地道:“雖不妨事,可是我的修煉算是完了!再不能達到金剛不壞之體的地步……”
展白道:“還不是我害了你!唉!想起來,昨夜真不該……”
她反而一笑,道:“也不能完全怪你,我自己也有責任,若不……”
說至此處,她忽然住嘴不說了。展白道:“若不怎樣呢?”
美麗少女嘆道:“我在來中原時,父親本不叫我來,說我的道心未堅,容易墮入情劫,但我自己還不相信,因為天下的男子我一個都看不上眼,所以一定要來,沒想到父親還是說對了,遇見你……”
展白道:“遇見我,你就把持不住了……”
沒想到木訥如展白的忠厚青年,一旦愛情開竅,竟然也會說起俏皮話來。那美麗少女臉色一紅,揚起粉拳道:“你敢笑我,我就捶你!”
展白忙道:“我怎敢笑你吶——呃,剛才你說父親,你父親是誰?你不是什麼‘紅粉骷髏,鬼面嬌娃’嗎?‘紅粉骷髏,鬼面嬌娃’,哪裡又來的父親?”
展白連提出了一大串疑問,那少女道:“你聽誰說我是‘紅粉骷髏,鬼面嬌娃’?”
展白道:“就是那手拿扇子的白衣書生對我講的,老實說,我本不相信他的話,想那“紅粉骷髏,鬼面嬌娃’,乃是數十年前聞名江湖的大魔頭,怎會有你這般年輕!”
那少女卻詭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