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我之類。&rdo;江柔聳肩，&ldo;不過聶希澤，我倆呢，朋友有的做，那方面……沒可能。你要是對我沒心思那最好，要是有，朋友也沒得做。&rdo;

聶希澤沒什麼所謂，說：&ldo;我早猜到他們會亂說。我自己也是這個意思，我覺得你這個人不錯，簡單交個朋友，沒想過其他的。&rdo;

&ldo;那就是達成共識了？&rdo;

江柔笑起來，伸手又要招呼到他肩頭，被聶希澤敏捷地躲開了。

聶希澤約的醫生是獸醫李醫生介紹給他的，江柔得知的時候滿臉警惕地看著他：&ldo;你確定他是治人的？&rdo;

&ldo;廢話。&rdo;聶希澤把她推進去，&ldo;陳醫生，交給你了。&rdo;

陳醫生給江柔做了檢查，明確告訴她她不適合打耳洞。

&ldo;疤痕體質，且易過敏。小姑娘，就算現在你這個傷口癒合，也會留下疤痕了。&rdo;

江柔想了想，說：&ldo;那你幫我把耳堵去掉以後，我就不留耳洞了。該怎麼治怎麼治吧。&rdo;

有些事情其實強求不來。

江柔淡淡地想，以傷害自己去討好別人實在是得不償失。

陳醫生點點頭，給江柔開了藥和點滴。

&ldo;今天有點晚了，你明天放學以後過來打點滴吧。&rdo;

&ldo;好，謝謝您。&rdo;

他們結束得早，不到一個小時就從醫院回去了。

這時候聯歡會還沒有結束。

兩人都對聯歡會沒有什麼興趣，他們在足球場外的跑道上一圈一圈地走著。

聶希澤說：&ldo;我其實，知道你以前的事。&rdo;頓了頓，解釋道，&ldo;是這樣，我家裡的情況比較特殊，從小到大，我身邊所有朋友都會被我家裡人……&rdo;

江柔不覺有異，說：&ldo;被調查是吧。&rdo;

&ldo;嗯，你會覺得被冒犯嗎。&rdo;

&ldo;還好。&rdo;江柔裹了裹身上的衣服，說，&ldo;我也從李明愷那裡聽來了你小時候的事。這樣挺好的，省得我們以後聊天還有什麼顧忌，怕碰著對方心裡的傷口什麼的。其實我，自己已經看得很開了。&rdo;

&ldo;我也是。&rdo;聶希澤偏頭說，&ldo;你要是冷的話我們找個教室坐一會兒？&rdo;

&ldo;不用，跑步吧，跑跑就暖和了。&rdo;

兩人在傍晚的跑道上小跑起來，江柔腿短，聶希澤就著她的步子慢悠悠地踏步……

江柔問他：&ldo;你家人為什麼那麼對你？&rdo;

聶希澤說：&ldo;我不知道。但我哥也是這麼過來的，他甚至比我還辛苦。我爸走得早，我媽拉扯我跟我哥不容易。&rdo;

&ldo;你哥都成材了，對你還這麼嚴苛啊。&rdo;

&ldo;她希望我們兩個都能接手我們家的公司。&rdo;

江柔說：&ldo;那你呢，你自己喜歡做什麼？&rdo;

聶希澤說：&ldo;我小時候的夢想，是做一名海洋生物學家。現在看來，希望很渺茫了。我哥他以前想做一名攝影師的，可還是為了家族的企業做了犧牲。&rdo;

&ldo;挺沒勁的。&rdo;江柔說，&ldo;如果不能為自己喜歡的事情做努力，跟沒活過一樣。&rdo;

聶希澤偏頭看江柔，月光下她的面龐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