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動了,她震動地坐起身子。方正進來了,臉上帶著淤痕。哦!思文懊喪地閉了閉眼,既然他受傷了,那麼另一個肯定也好不到哪去。
“你們又打架了,為什麼?”
“他不守信用——”方正道。
“你幹什麼?”見他正解開支著她腳的支架,思文不解地問。
“帶你走!”
“去哪裡?”思文驚呼了聲。
他已走了過來,一把把她抱了起來,不由分說地往外走去。
“我不去,我哪也不去。”
“那個人不守信用,我不要和他公平競爭,我們離開這裡。”方正沒有理她的拳打腳踢,一路把她抱下樓,抱進停車場,放在車裡。
“我不要跟你走,放開,我哪裡也不去,你走!”思文狂叫著,開啟車門,跳了出去。她忘了自己的腳傷,腳一著地,便傳來撕裂般的痛楚。她驚叫一聲摔倒在地,頓時痛昏了過去。
“思文——思文——”有人叫醒了她,思文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坐在她床邊的竟是小惠。
她震驚地環顧四周,驚呼著:“小惠,這是哪裡啊?”
“思文,你沒事吧!這是方正的別墅啊——你失蹤兩個禮拜了,感謝方正終於把你找到了。你的腿怎麼了?弄成這樣——”
思文一驚,捉住小惠,喘息著:“你是說,我又到日本了?”
“對啊!”小惠瞪大了眼睛,擔心地探了探思文的額頭,“你沒事吧?還不舒服嗎?你昨天來的,都昏睡了一天了,肚子餓嗎?”
思文呆愣愣地坐著,不明白方正把她帶到日本是什麼企圖。房門動了動,方正走了進來,他換了套深藍的西裝,清清爽爽的臉上帶著笑意。
“嗨——睡得好嗎?”
思文怒視著那張輕鬆的臉,那份笑意竟讓她開始厭惡起來。
“你想幹什麼?為什麼要把我弄這裡來?”
小惠站了起,看著他們愣了愣,隨即又幹笑一聲,退了出去。
“你的腿必須得到好好的休息,這裡沒有人會打擾你!思文,相信我,我不會傷害你的。”方正坐在床邊,急切地道。
“讓我回去,我不是棋子,任你擺這擺那的。你們都走,都走開。”思文大吼著,坐在眼前的這個男人竟是如此的陌生。
“思文,沒人把你當棋子,我是愛你的,你不也是嗎?為什麼要逃避,我們可以重新開始,擺脫那個陰影,我們可以重新來過。你一直都那麼愛我,不是嗎?”
我一直那麼愛他?是嗎?我真的是一直都在愛他?思文怔忡了僅僅一秒便決然地搖了搖頭,“不是!”她提高了聲音,心裡的確定從來沒有這麼清晰過,“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現在的你對我來說陌生又遙遠,對不起,方正,我——不再愛你了!”
“不再?不!思文你不明白,我們可以重新開始的,可以再一次接近的。”方正驚跳了起來,什麼時候思文的眼神竟變得如此的冰冷?他迅速地俯下身,捕捉住她的紅唇,急切地想讓那份讓人心疼的冰冷消逝。
思文竭力地掙扎著,扭著頭,避開他的唇。方正已失去了理智,瘋狂地吻著她,用手撕扯著她的衣服。
“不要——”她氣喘吁吁地拼命推他,恐懼像火燒一樣炙痛了她。
門被大力地推開,小惠衝了進來,震驚地叫著:“你幹什麼?方正,你嚇到她了。”
方正站起身,看著狼狽的思文,清醒過來,用手撫著額頭,聲音喑啞絕望:“對不起,思文,我抱歉——”
“你走,你走啊!”思文痛哭著,拉住衣服,嘶喊著。
小惠抱住她抖個不停的身子,怒斥著仍站在那不動的方正:“你怎麼能這麼對她?她一直都是如此愛你,你——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