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仗實力太過於懸殊,根本就無法比,謝鎮國亦是知趣之人,他已經知道了來人是誰和他此來的目的,再打下去也已經沒有了意義,他停住了手。
“前輩,小兒的確是不在家,他現在在哪裡我也不知道,如果不信,您就進去搜吧!”謝鎮國無奈地說道,他知道自己打不過胡孤焱,只好賭這一把了。
“是……嗎!?”胡孤焱當然不信,他盯著謝鎮國看了半天,然後收回了目光,“既然令郎不在家,那老夫就在這裡等他,順便奉勸各位,你們與此事無關,千萬自己找事,更不要外出,否則,老夫必定格殺勿論!”胡孤焱陰森森地說道,他雖然是修習火系魔法的,但是此刻大家卻感到像跌入了寒冰之中,渾身發冷,說完之後,他便在眾目睽睽之下,消失得無影無蹤,他的這份修為,令大家嗔目結舌,更加感到恐懼和害怕。
“好了,大家先回房去,沒事就不要出來了,今天大家都休息一天,走吧。”謝鎮國實在是沒有心情去理會這些,譴散了大家之後,便趕到了天縱的房間中。
而另一邊,胡孤焱的那些徒弟卻對此舉大為不解,“師尊,以我們的力量完全可以衝進謝府去擒人,何必與他們這樣羅嗦呢?”
“你們知道什麼,做什麼事情都不用腦子,此事豈可輕易洩露,否則便會給為師惹下大麻煩的,不用著急,這謝府中的人將會全部都是死人,你們以為為師會放過他們嗎,哈哈,我只是先讓他們安心地留在府中不能外出,切斷他們與外界的聯絡,現在是白天不好動手,如果驚動了旁人,讓人傳了出去,會有損為師的名聲的,何況現在還不是動手的時候,等到了晚上,你們就給我放手地殺,到時候不要留下一個活口,否則,為師必定不會輕饒你們!”胡孤焱滿臉殺機地說道,令人不寒而粟。
“是師尊!”
“給我看緊點,不準任何人出去,見到活人走出那條紅線,便立即格殺!”
謝鎮國一臉焦急地找到了正在煉刀的天縱,把他叫到了自己的房中將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天縱與溫玉妮都嚇得六神無主,沒想到禍事這麼快就已經上門了。
“這,這可怎麼辦才好呢!”溫玉妮慌亂地說道,剛才的恐怖事情,已經有人告訴他了。
“此事因我而起,就讓我去了結吧。”天縱倒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對於父親的軟弱他很不以為然,為何會怕那個列殤聖者成這個樣子。
“你以為你出去就能夠把此事了結了嗎,告訴你吧,他是衝著你手中的邪靈聖發而來的,要真是替他的徒弟出頭就好了!”謝鎮國見天縱如此莽撞,心中更是不安,這天縱以後的日子不知道該怎麼過。他心裡明白,今天的事情絕難善罷干休,全府上下可能都地劫難逃。
“這樣吧,玉妮,你跟天縱躲在密室裡,不管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你都不要出來,唉,還是祖先和父親說得對,這邪靈聖刀的確就不該讓它出世,沒想到我們謝氏一家會滅在區區的一把刀上。”謝鎮國懊喪不已,他早就應該把此刀銷燬,或是丟掉。胡孤焱的強悍已經深深地銘刻在他心中了,失去了鬥志,謝鎮國與他根本就不能對戰,為今之計只有安排家人先行逃生再作計較了。
“不,相公,妾身誓與你共存亡,你都不懼一死,難道我還畏懼一死嗎,失去了你,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倒是要把天縱安排好退路,以免他受到連累,可憐的孩子,都怪為娘,這些年竟然只顧著自己和這個家庭的榮譽,竟然把最起碼的人性和親情都拋諸在一旁,現在想起來這一切虛名利祿又有何用,還不如原來一家平平靜靜地生活,難道這就是老天對我的懲罰!”溫玉妮知道謝鎮國已經抱了必死之心,她亦不願獨活。望著溫玉妮那堅毅的眼神,謝鎮國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勸解他這位外表看起來柔弱而內心卻非常固執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