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有個問題想不明白,猿魈一直在這座大廈周圍轉悠,是否他有什麼別的目的,難道這裡有什麼東西值得他留戀不成?我的直覺告訴我,他似乎不是為了你手中所持有的三戟叉,似乎他是另有目的。”
“另有目的?他究竟在找什麼?”翠羽一聽鷹雪的話,不禁迷糊了起來。
“暫且不管這些了,我想現在上面已經開始大戰了,我們還是先去看看吧,免得李老爺子吃虧,猿魈現在越來越強橫,我怕他們五人難以對付這個孽障。”鷹雪並沒有從大堂之中走進去,這樣頻繁出入酒店,難免不引起別人的懷疑,翠羽知道鷹雪顧忌什麼,便帶著他來到酒店的後門,乘著夜色二人縱身飛到空中,悄悄地潛進了酒店之中。
鷹雪還未趕到現場,神識就已經感應到了一股特別刺鼻的血腥氣,毫無疑問,這是猿魈的護身血霧,這個孽障既然是以道入魔的,恐怕一般的擒妖降魔之術對他而言沒有什麼用處,鷹雪與翠羽二人慢慢地接近,走到過道的拐彎處,鷹雪示意翠羽停下腳步,他已經能夠用神識看到前面的一切,鷹雪想潛進房間裡仔細觀察,不過,他發覺自己似乎不會像翠羽那樣的穿牆之術,一時之間不禁有些為難。
“你怎麼了,鷹雪哥哥!”翠羽怎麼也想不到鷹雪會為了穿牆入室之術而為難,見鷹雪臉色猶疑,不禁輕輕一笑。
“怎麼進去?”鷹雪尷尬地問道,他知道自己問出這個問題肯定會出糗。
鷹雪的話讓翠羽一時迷糊了起來,鷹雪的修為如此之高,竟然連普通的穿牆入室之術都不會,這也太不可思議了,翠羽一臉疑惑地望著鷹雪,一時之間不知如何解釋,其實她是以禽身修煉而成人形的,又無人指點她修行之道,隱身穿牆之術,對她而言都是水到渠成的,這一切都是再自然不過之事,這些基本的法術,她自己也是慢慢發掘出來的,只要她心想意動,自然就可以心想事成,可是如果要她把方法教給鷹雪,她還真的說不出來。
“這些基本法術,只要我心中一動,自然就可以達到願意,可是要我說出方法,我還真說不出來。”翠羽一臉苦相地盯著鷹雪,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你的意思是說,這種事情只可意會,不可言傳,是不是?那你還是進房去把門開啟吧。”鷹雪倒是領會得很快,不過,他想到了一個更直接的辦法。
“對對對,只可意會,不可言傳,我還真說不上來!我現在馬上就開啟房門。”翠羽無奈地苦笑道,她心念一動,整個人便融進了面前的牆中,一瞬間工夫,她便鑽進了房中,悄悄地開啟了房門。
鷹雪感應到他們幾個正打得如火如荼,立即急轉身形,一下便閃進了房中,輕輕地交待了翠羽幾句,翠羽輕輕地點了點頭,從身上拿出三戟叉交給了鷹雪,又悄悄地溜出了房外躲在一旁觀戰。
李一寒與那位中年男子正在力拼猿魈,而那名被鷹雪轉得差不多要暈了的老人,乃是李一寒的胞兄—李一凡,李字玄真教中的一位隱世高人,如果這次不是事態嚴重,李一寒也不會請他出面的,李一凡是以符法咒法之術借天地自然之力的修真者,雖然近身攻擊之力太差,可是他符咒的滅妖降魔之術,對敵人的傷害之大,甚至比李一寒的直接攻擊都要大得多,不過,今天他似乎碰到了對手,猿魈乃是由道入魔,他曾習得無字天書之術,這些降妖滅魔符咒對他而言,根本就造不成太大的傷害,猿魈還經常利用李一凡攻擊而來的符咒對李一寒展開攻擊,弄得李一寒跟那個中年男了手忙腳亂的,打了半晌之後,李一凡終於發覺到情形不太妙,平常的這些靈符,對妖物的傷害性很大的,今天為何一點效果都沒有,他不敢再祭出靈符,停止了手上的攻擊,趁著李一寒攻擊猿魈的間隙,他從隨身的百寶囊中摸出了一個玉盒,玉盒之中有三張玉片製成的靈符,鮮紅的硃砂就像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