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裝昏,又覺得這個人實在眼熟,怕真是認識自己的人。心下一狠,揭了面紗直接出來,若是真是知道自己身份的人,殺了也就是了。
木清嚇了一跳,使著勁的胳膊腿一軟,跌坐在地上。抬頭去看,身材有些過分高大的女子一身紅衣,頭上的金飾照的人眼暈,臉上紅紅白白,怎麼看怎麼違和。木清想到那個同樣讓人感到有些違和的白衣男子,他們兩人正好相反,那白衣男子是做為男子太過陰柔,這個女子則是身為女子不夠柔和。不對勁!木清眯起眼。
等著木清皺著眉爬起來,跟那人面對面了,再仔細看。嘿,哪是像那個白衣男子啊,這分明就是那個白衣男子!
“原來是你?!”木清喃喃自語。
東方柏立在那兒隨便木清觀察,時刻關注著木清的神色,看到他眼裡的疑惑,手慢慢開始攥緊,後來的這一句自語自然也聽得一清二楚。看來這個人是真的知道自己是誰了,只是,自己怎麼會對他沒什麼印象呢?
東方柏放開嗓音,用原聲說話:“你知道我是誰?”手中銀針已是蓄勢待發。
木清胸口處的小青蛇已經感受到來自東方柏的壓力,爬出來衝著東方柏嘶嘶地叫。木清自然也感受到了東方柏的殺意,覺得有些冤,做好事也沒好報,真是!早知道是這位就不趟這趟渾水了,他不劫別人就夠好了,哪還怕別人劫他啊。
“我不知道你是誰,我只是見過你而已。在平定州的客棧裡,那天晚上···”
東方柏聽到平定州客棧就想起來了,怪不得面熟呢,原來確實見過。兩人只見過兩面,嚴格來講只能說是一面,因為那天晚上只木清看清楚東方柏了,東方柏就看到了木清兩隻眼。
“原來是你!”
東方柏還在回想,忽然感覺到一陣胸悶,再提氣的時候丹田隱隱作痛。眼裡噴火,竟然讓個不會武功的菜鳥給算計了,可惡!
木清被他瞪的後退兩步,嘴裡嚷嚷,“誰讓你想殺我的,我這是先下手為強,我師父說了,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告訴你,大不了魚死網破!”
東方柏更氣,“魚死網破?就憑你?”
木清努力挺挺胸膛,師父說了,跟別人打架永遠不能讓人看出你是在害怕,要不然必輸無疑。“就是憑我!我的毒也不是白給的,反正你不可能兩個時辰之內找到會解毒的人。”
東方柏氣結,這臭小鬼!
“好,我不殺你了,把解藥給我!”
木清磨蹭了一會兒才抬頭說:“不行,我給你瞭解藥,你萬一不認賬了怎麼辦啊,你那麼厲害,想殺我易如反掌。這是緩解毒性的,你先吃了吧。”
木清心裡內流滿面,別再要解藥了,我沒有啊,只有用來延緩毒性的藥。這毒本來就是用來救命的,把解藥帶在身上還怎麼救命啊,等著中毒的人來搶嗎?!
“你!好吧,你說怎麼辦!”
東方柏想,我都有多久沒受人威脅過了,這回又重新體驗了回。
木清小心的說:“要不,我跟你一起走?反正你也一個人,我也一個人。”正好,你武功那麼厲害,跟著你安全多了。
東方柏一震,皺眉問:“你不怕我?不嫌惡心?”
木清感到莫名其妙,“我為什麼怕你啊?你雖然武功厲害,可是已經中了我的毒了啊,又不會殺我。還有啊,你哪裡噁心?”這人怎麼神神叨叨的?
東方柏一愣,之後笑開,原來真的有不覺得自己這身打扮噁心的人在啊!
“沒什麼,走吧!”
“哎,得把這些人挪到一邊去···”
木清看著東方柏揮了幾下手,那些昏迷過去的人就移到一邊,自動消音。果然,有武功就是方便啊!
東方柏走在前面問:“會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