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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部分

念及此,他把心一橫,突然笑了起來。

「你以為我只能用紙折術對付你嗎?」他冷笑著,「老子對付你的手段還多的是,你接招吧!」說著,他忽然從身上拿出兩個金黃色的銅鈴來。每個銅鈴都有拳頭大小,也不知道他藏在身上的什麼地方,從他那身雪白的中式服裝外根本看不出來。

阮瞻謹慎地看著司馬南,渾身上下都處於備戰狀態。他明白司馬南絕對還有其他方法對付他,因此絕不敢怠慢。

從司馬南的招數上看,他更加確定他們之間一定極有淵源,因為他所會的,司馬南全部瞭解,從司馬南使用這些招數的手法上看來,還真像模像樣。但如果仔細辨別,也會發現他們的手法之間有些微的差別。

他小時候不懂事,對於父親的所教所授,一直很牴觸。只是,父親硬逼他記下了許多理論和咒語,以及日後研讀的方法,所以他雖然不會用,但卻在後來的各種實戰中逐一摸索了出來。

那麼,是這個原因讓他和司馬南的法術之間有差別嗎?如果這樣推論,就只有兩個結果:一,司馬南和他的父親是同一門派,而他因為沒有指導,只是靠自己悟出來,所以手法不正宗:二,司馬南和他並不是一派,而是偷學了他父親這一派的法術,是司馬南的手法不正宗。

這不是不可能,司馬南是個道術痴,所學很雜,他不是曾經想學阿百雅禁的秘術,還學過日本的陰陽術嗎?還以中國的術法換取了日本松井家的返生術,雖然他們彼此欺騙,但最終還是被司馬南悟出了真法,讓他現在基本上處於復生的狀態中。

這些情況讓阮瞻的心中充滿疑惑,忽然有種強烈的感覺,他很可能從司馬南口中得到很多關於他自己的身世和父親的秘密。

叮鈴--叮鈴--

兩聲清脆的鈴聲拉回了阮瞻的思緒。

不僅如此而已,那鈴聲雖然很輕微,但卻直刺入人的耳鼓,攝人心魄一樣,讓阮瞻周身一震,感覺心臟上被人敲了一下。

「不好受吧?」司馬南輕蔑地瞄了阮瞻一眼,只見阮瞻臉色蒼白,有點氣喘。

「小子,這叫攝魂鈴。」他得意地笑,一邊一下一下的搖著鈴,一邊一步一步的向阮瞻走近,「一般的道士只會用它對付鬼魂,但他們卻從不明白,萬物皆有魂,只要突破錶象,什麼魂也逃脫不了!」

他不再說話,加快了搖鈴的頻率,口中默唸咒語,全心對阮瞻施法。

此刻的阮瞻正全身心地準備應付司馬南的兇猛攻擊,沒想到他忽然施出這種類似軟刀子的法術,瘁不及防之下,立即中招!

他只感到有一隻手伸到了自己的身體裡,銅鈴每響一聲,那隻手就抓自己的心臟一下。那並不疼,但是卻有一股說不上來的感覺,彷佛心臟就要被這清脆的鈴聲震碎了,血液也隨著鈴聲的節奏流動,全身痠麻無比,四肢都不是自己的了。

他知道他中了司馬南的詭計,被控制住了心神,於是拼命掙扎想擺脫這無形的束縛,但他根本抬不起手堵住耳朵,更無法畫符,腿也越來越軟,不可控制地單膝落地。

鈴聲仍然不緊不慢地侵入他的心底,阮瞻不肯服輸,咬緊牙關想要重新站起來。他一手撐住地,一手扯住花池中間的小花木不停的嘗試,抵抗著來自自身魂魄的壓力,可是卻根本沒有效果。他不但沒有重新站起來,身子反而越伏越低,直到「哇」地噴出一口血,從半米高的花池上直栽了下來!

司馬南露出了微笑。

第六部 迷城 第四十二章 苦戰(下)

他不得不佩服阮瞻。

這個攝魂鈴是他的法寶,多年以來他一直修練這個鈴鐺,從來沒有拿出來過,就算在上次的換身事件中也沒有用過。不是他捨不得,是因為他以魂體修練法寶,這個法寶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