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覺的就把手指往嘴裡送。
“不能…“汗珠在他的額頭鋪上細細密密的一層,透骨釘的厲害,他早已見過,只是這次他一樣的幸運。右臂緊緊的環住她,至少現在的她處於無意識的狀態。
蘇兮絡無辜的看著她,稚氣的像個回事撒嬌的孩子。身上的大半重量支撐不住緩緩移到蘇兮絡的身上,蒼白的臉上卻是認真的神色,
“可能有毒!“
咬著牙說完,裂辰陽的身子再也支撐不住朝蘇兮絡的方向重重的壓了下來。蘇兮絡嬌小的身子撐住他,眼裡盡是冷清的神情,全心注視著妖嬈的猩紅,嘴角卻揚起詭異的笑。
蘇兮絡抱膝坐在窗前,前日的白袍還穿在身上,髮絲隨風散亂的飛舞著。腳邊擺著的是前日裂辰陽身上褪下來的中衣,血漬在上面開著詭異的花朵,
蘇兮絡圓瞪著眼睛目不轉睛的看著那朵火紅的睡蓮,腦子一片空白,好像血腥能讓她身體的某個部分復甦而且迅速的活躍起來…
灑花音雨裡面空無一人,除了侍衛緊緊的包圍著整個院子外,連個送吃的丫鬟的都沒有。院子裡的人都在高度關注著她的一舉一動,
這個主人躺下那一刻都緊緊抓住的女人,肯定會什麼妖法。不然不會那麼淡漠,裂辰陽那樣的美男子都不看在眼裡,當大夫脫下他的帶血的中衣,這個女人忽然發瘋似的大叫搶了血衣便躲回了灑花音雨。
人心惶惶的大宅院裡都在揣測著,如果主人醒不過來,這個女人會是什麼樣的下場。已經兩日了,裂辰陽還在死亡邊上游走…
第一百一十章 淚血
這個主人躺下那一刻都緊緊抓住的女人,肯定會什麼妖法。不然不會那麼淡漠,裂辰陽那樣的美男子都不看在眼裡,當大夫脫下他的帶血的中衣,這個女人忽然發瘋似的大叫搶了血衣便躲回了灑花音雨。
人心惶惶的大宅院裡都在揣測著,如果主人醒不過來,這個女人會是什麼樣的下場。已經兩日了,裂辰陽還在死亡邊上游走…
趙姬端著食盤,青花小瓷盤上面擺著有些餿味的白麵饅頭,這是廚房昨日剩下的,粥是早上的,只不過多了趙美人的傑作,把洗臉水摻和了些。
淺灰色的雲羅綢錦,暗黃色的絲質披帛。追雲髻斜追日月,百合玉珠的簪首掉著淡色的流水,隨著她行走的步伐搖曳生輝。刻意修飾過的柳眉斜飛,櫻唇上略施丹扣。
在灑花音雨門前,趙姬扭腰擺臀,滿面春風。她可不是來示好是,俗話說人是鐵飯是鋼,這裡住著的女人美若天仙,可是餓上兩人是不是就是落水的醜鴨子了。
著實修飾過的臉頰神采飛揚,趙姬單手託著食盤,拈花指理了理雲鬢。
唇角含笑,她心裡發憷,這個女人只要一個眼神就能把男人俘虜,可是她自己就是日日想著法子留住昨夜在床榻間尋歡的男人,那個男人的眼裡也重來沒有她,重來都沒有。
她的目光清冽,在她的面前,自己總是不爭氣的自覺得矮了三分。
這一次,如此修飾的不露聲色,她怎麼也要勝上一回。
推來房門,屋裡傳來刺鼻的味道。隔著屏風隱約看見靠窗的塌上清瘦的白衣一動不動,雖然開著窗,可是屋裡的味道卻是能讓人窒息的沉悶。
“哎喲,我說,“
趙姬瞅了了瞅,大聲的把食盤跌放在桌上,柳眉上挑,肥臀半坐在溜仙桌邊,柳臂抱胸,
“我是為了財,為了這個男人!可我就不明白了,你這是唱的那一出?主人那邊生死不明,你倒好。搶了一件血衣,躲回這個裝金絲雀的牢籠裡面,沒得吃沒得喝。“
“這些奴才們,那個不會見風使舵的招數,以前是因為看著你得寵,所以大家的削尖了腦袋往你這灑花音雨裡面擠。這裡的奴婢都是新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