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冰寒地睜開眼望著我。
“明日開始你不用再幫朕催眠了。”衛聆風一邊批著手邊的奏摺,一邊說。
“哦,好。”我無所謂地應了聲,一邊拿著他畫好的幾張戰艦圖瞎看,基本也就是在我提出的創意上相對改良,不過不得不承認他畫的很好。
“咦,這張是什麼?”我拿起其中一張畫得有些象地圖,旁邊標註了一些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