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沒有什麼不妥,她穿的嚴嚴實實什麼也看不見,這也不算是對不起元牧野。
“那是因為,你在我眼裡,一直都是把你當兄弟!“
裂辰陽怔怔的看著她,斜飛的入鬢長眉微微蹙在一起,面上卻一直掛著醉心卻夾著幾分傷感的笑容。
“兄弟,你是女,我是男,我們可以是夫妻,怎麼可以是兄弟。“
“兄弟,就是我們可以一起哭,一起笑,一起分擔一起承受,把命的情意!“
蘇兮絡把在他肩上,眉飛色舞,意氣風華。
裂辰陽只是笑,笑得肚子都發疼。這個是他聽到的最好笑的一個笑話,就好像今天不是他的生日一樣。
但是十三年前,他答應過一個小女孩,要年年為她慶祝生日的,無論他走到哪裡都可以為她慶祝生日。因為,她一直活在他心裡。
只是今年,他要多一個人為她慶祝。
蘇兮絡做了一桌子好菜,就當是慶祝他的生日,送上一份禮物。
夕照亭外,豔陽收回了燦爛的金黃麥穗,笑臉盈盈。荷花池裡,小荷才露尖尖角,翩翩的蜻蜓卻在上面嬉戲流連。
微風拂過,亭內外掛著的淡粉色紗帳層層疊疊,隨風飄蕩。
“兮絡…醒醒,醒醒…”
裂辰陽冷冷的抓住蘇兮絡的肩膀搖晃著,見她已經沉沉睡去。才示意手下撤了酒席搬來了軟榻,輕柔的抱著平放在軟榻上。
“兮絡,別怪我。如果你知道了會恨我,我也甘願。這是你必須要承受的。”
絲絹輕輕觸在她的嘴角,卻一滑而過,好似在觸到她的肌膚時,絲絹也醉了。
如畫的娥眉放鬆的舒展著,蟬翼般的美睫靜靜的停留在眼瞼上,好似累了需要休息的稚童。尖翹圓挺的鼻子,勾勒出深邃的輪廓。飽滿潤澤的雙唇,微微嘟翹著,似乎還在抗議裂辰陽灌了她那麼許多酒。
裂辰陽凝視著她絕美的面頰,手指不安的在榻沿上律動,不敢越雷池半步。
可能就這麼看著她都是偷來的幸福,這次以後或許這輩子都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季叔子出的計策,畫師瞄好了蘇兮絡的畫像送到了元牧野手上。他看到畫像,不會不來,刀山火海都一定會來。
他知道,一個男人迷上一個女人,就算丟了自己的命,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兮絡,我說過,我不會強求你。今天我也會守住這個諾言,酒裡面加了些蒙汗藥,不會對身體有害。你只當是睡上一覺,醒來過來,什麼都沒有了。我會帶你離開的,一定會的!“
握住她的雙手,裂辰陽,有些後怕。心裡也隱隱的不安,他已經在男人和情人之間做了最大的選擇。元牧野,無論他是誰?今天,這裡都將用血來清洗。
“少主,他來了!“
裂辰陽勾起嘴角的邪惡的微笑,擺手讓他們下去,隔著薄紗遠遠看見走廊的盡頭有個英偉的男子,雙手被反綁上,眼上也被蒙上了黑布。
即便是一身墨色錦繡遠山百鳥紋的衣著,也絲毫掩不了馳騁疆場上時的磅礴氣勢。
幾個彪形大汗,蒙著面押著元牧野徐徐走了過來。
元牧野並未做什麼抵抗,從未有過的順從和合作。腳下的步伐卻走的沉穩,絲毫不受到外間的影響。
“到了,最好老實點,否則砍掉你的腦袋!“
背後傳來惡狠狠的威脅,狠狠的推了元牧野一個踉蹌。
元牧野穩住下盤,站穩腳跟,仰起頭,循著聲音,淡淡的問。
“狗奴才,你們主子呢?本王要見你們主子!“
大汗動手欲打,卻被簾內的裂辰陽喝著。
“怎麼能如此無禮,中原的皇帝也要讓上三分的吳王,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