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青和雲天藍當好玩,在別人聽來,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我以為韓水青死都不會像普通小女人那樣抱怨,還有云天藍絕對不會肉麻到讓人起雞皮疙瘩,看來戀愛的同時智商也會退化,這是經過我親耳證實的真理。”門一推,走進來兩個人,其中一個仗著好嗓子,如鶴長鳴。
“徐燃?”水青一怔,“你跑來幹什麼?”
“親自來一趟,才顯我對朋友的義氣。”徐燃走路生風,看來骨頭養好了。
水青白他一眼,卻笑著和他一起進來的惠惠打招呼,又介紹給雲天藍認識。
雲天藍禮儀絕佳得向惠惠問好,看徐燃時,眼神有點意味深長,“好久不見。”
不料,徐燃的笑也變了味兒,“的確,好些年沒見,誰知道再見面你跟我都折騰掉半條命。雲天藍,我看,咱倆可以乾脆結拜兄弟。”
水青心裡好笑,面上假裝什麼也不知道,“雲天藍,你那麼多弟弟,認一個哥哥,挺好。”
“你比我小?”不會吧?擁有上市公司的大老闆,怎麼看都應該比他大個幾歲。
“雲天藍比我大兩歲,你比我大三歲,誰大誰小?”水青出完算術題,轉頭對惠惠說,“你剛到吧?我帶你看撒哈拉去。”本地白天唯一的經典景點。
“等等,你別厚此薄彼。”徐燃想要去拉水青的手臂,卻感應到雲天藍的“殺氣”,立刻收回去。
“你們倆不是早就認識了?難得見面,你們男人聊聊吧,省得和我們女人說話沒意思。而且,有些話,當著我們的面,也不好說。”故意瞥瞥雲天藍,後者瞬時臉色變了。
惠惠是被徐燃牢牢吃定的那個,看完徐燃又看水青,不知道怎麼辦。
水青可不管,拉著惠惠就往外走,“徐燃,你要看沙漠,讓惠惠帶著你去。”
兩個女人走了,剩下的兩個男人,其實本來不太熟,認識的過程更不能坦言,導致一時間都沉默。
“你告訴她了?”雲天藍冷冷問。
“沒有。”徐燃眼睛都不眨,冷冷回答。
“那她最後一句話是什麼意思?”有些話,當著她的面,不好說?雲天藍鳳眸裡可沒有哥倆好的意思,其實除了家人朋友和水青,少見他流露和煦的神情,多浮於外表的華麗。
“男人在一起,多聊女人的事。有她們在場,當然不好說。”而男人對男人,不是朋友,就是對手。徐燃這時候的樣子,和當初水青剛見到他時最相似。魅惑中帶著傲慢,無理似乎也是天經地義的。
“是嗎?”雲天藍看著徐燃光中帶影的不經意,突然抬眉,然後笑了笑。
“是吧。”徐燃原打算這次一定不能在氣勢上輸他,誰知他一笑,不知怎麼就全身起寒,自覺交待,“我沒告訴她,只是唱出來了而已。”
“兩者有區別嗎?”和他,玩文字遊戲?“我以為象你這樣的男人,一諾千金。”
“你只能說中華民族的文字博大精深。”徐燃狡辯,“而且,我不明白,象你這樣的男人,既然敢做,為何不敢當?”
“我本來要告訴她的。”如果那天沒有他們攪局的話。
“卻過了這些年,她還不知道。”氣場沒雲天藍強,他打太極的推託能力絕對是一流的。
“你剛剛才說已經唱出來了。”雲天藍提醒徐燃。
“我的確是用唱的,複製在她電腦裡,可她說沒聽,還告訴我那臺電腦已經被處理掉了。白浪費我這個朋友的心意,可惜可惜。”所以,她應該不知道才對,但說實話,她離開前說的話是有那麼點奧妙。
“我每兩年送她一臺新手提。”那麼,為什麼他感覺她知道了?
“那就是了。”徐燃盡量忽略自己的不守信用,“有鬼,才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