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碰到個有趣的,直接娶回來算了。”自家老大的成功案例擺在眼前,雲天暢有些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雲天遠也就是隨口說說,見天暢還真積極,只覺好笑,“走吧,廢話那麼多。”
在門裡面的水青面紅耳赤聽雲天暢的大嗓門,立刻急得全身發燙,竟就此爆發出超常力,雙手從雲天藍的鉗制之中脫離出來,身體拼命扭動。雖然知道動作像泥鰍那麼醜,也顧不了那麼多了,逃出魔掌就是勝利。
雲天藍的動作卻漂亮得猶如一隻白鶴,還能優雅微笑。
“你去哪兒?”看著水青要去開門,他幾乎忍不住要大笑了。
“解釋清楚。”雲天遠這小子居然還在外面偷聽,有什麼可聽的?“我們是在切磋,完全不是他們想的那種事。”
就在上一秒,她被他一招壓在墊子上,手扭到身後,根本動彈不得,又被墊子堵住了嘴,才發出令人誤會的聲音來。其實,那性質同之前尖叫救命是一樣的。
“他們已經走了。”雲天藍好整以暇,善心告訴她,“而且,你開啟這個門,就是認輸了。雖然你輸了前十招,後十招內如果能贏三招,也不是沒有機會。”
她就是沒有機會,好不好?除非他故意放水。水青哼哼,挫著酸澀的手臂,還是要去開門。人言可畏。雲天遠和雲天暢要是把話傳出去給長輩們知道,她的溫柔形象就破壞了。
“其實,打贏我也不是很難,特別是你。”雲天藍說出這話,滿意地看到水青縮回了手。
“用什麼方法?”儘管她的功夫很爛,不過但凡能施展些拳腳的人,誰不願意贏上一次。而且,請看看她吧?練了這些年,打得過誰了?一個都沒有。安慰自己強身健體的藉口也用膩了。
雲天藍勾勾手指。
水青乖乖上前,奉獻一雙耳朵。
“色誘。”他說。
“色狼。”她說,不過突如其來一掌拍到他胸口,結結實實中了,“贏你第一招。”
他點點頭,大方認下,“算是。”
兩人再次打了起來。
“雲天藍……”等她喘口氣,手腳生疼,這男人鋼鐵石頭做的,“你知不知道,如果這裡不是練功場,你這樣的行為叫做打老婆?一般情況下,老婆們都會大叫離婚。”
“所以我最近相當慶幸我們是師兄妹。打女人,在這個場合,男人好像可以理直氣壯。”水青停手,雲天藍也停手。他逗著她開心,十分舒暢。手下力道只出三分,可她叫得有趣,他聽得也有趣。“是你說的,練功場上,只有同門,沒有夫妻。”
水青心裡那個後悔,她本來只是自加壓力。如今看來,壓死她,也打不過雲天藍。
“你這麼厲害,可還是讓鬼面跑了。”她終於找到他的痛腳,狠狠踩下去。
誰說新婚夫妻就得如膠似漆,相親相愛?取長補短,矛攻其盾,也是一種樂趣啊
“顯然,你這話我沒辦法反駁。”全部的行動都圍繞著她的安全設計,沒料到鬼面破窗而來。而鬼面的逃跑路線十分高明,他和天遠兩人之力,卻還是跟丟了。
水青得意洋洋,蹺起尾巴。
“你看上去那麼高興幹什麼?難道鬼面是你朋友嗎?分清楚敵我再笑比較好。他跑了,我們都還有麻煩。”雲天藍更笑得不客氣。
水青就是一噎,讓他反將了軍。
說起來,這場切磋,是因為水青偷偷瞞著雲天藍去見本這個傢伙才引起的。雖說她帶了葉陌離,用雲天藍的話來說,竹馬比老公還可靠這種想法是絕對不應該存在的。所以,以她能否在二十招內拿下三招為賭注,她勝,他就當事情沒發生過,並且以後任何事可先斬後奏。她輸,她就得答應他三個要求而不能拒絕。
這麼老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