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越大。因為他們的社會關係和財富,能推波助瀾。
“可我確實不知道。”雲天藍這時並沒有說假話,“還是你想聽我胡編亂造?如果催眠我,你仍找不出線索。完全想不起來的我又能怎麼辦?”
“梁把他全部的財產都留給你,那東西一定就在其中,你要我怎能相信你完全不知道?”斯伯公爵連律師那兒也疏通了,結果遺囑只說所有屬於梁的東西都歸雲天藍,沒有提到具體位置,金額和其他詳情。
由此斷定,雲天藍必然知道。
斯伯先想在不驚動他人的情況下偷偷查詢,後來沒轍了,怕梁的好兄弟雲川也知情,又怕東西由雲川收著,才放火燒了永春館,少一個可能的隱藏地也好。綁架雲天藍,不為錢,就為了套出東西的所在。選在南非動手,可以撇清自己的嫌疑。至於飛雪渡的巫醫坦亞,是他資助留的學。催眠後取得的關鍵資訊就是這隻看似普通的盒子。裡面全是梁給的玩具,更因為梁臨死前曾最後一次接觸過盒子。他幾乎肯定,即使東西不在裡面,也會有明顯的線索。
然而,很輕於就拿到手的餅乾盒,無論他如何翻查推敲,都沒有什麼頭緒。所以眼線比利跟他透露溫桓和雲天藍的計劃時,他就用了請君入甕。現在,唯一能解開秘密的,只有雲天藍。
因此,雲天藍說不知道,他直覺不能相信。但云天藍說起催眠,確實又讓他猶豫,因為坦亞的催眠術屬於世界頂尖的。
“梁爺爺過世時,藍斯才八歲。那麼久以前的事,別說一點影子都沒見到的遺產,連對方長什麼樣子,他也已經記不清了。恐怕在他身上用了催眠的公爵你還比他知道得多。”水青就坐在雲天藍身邊,盒子裡的東西看得一清二楚。和很多小孩子一樣,把迷你小車,一些運動明星的卡片,玻璃球之類的當寶貝收著。
“除非你先說說,你惦記我的財產究竟是什麼?”雲天藍短短一問,濃濃譏嘲。
“根本不是財物”斯伯公爵受激而有失冷靜,“我不關心他留給你多少錢,我要找回的東西原本就屬於斯伯家。是梁這個小偷,未經主人允許,擅自將它盜走的。”
“到底是什麼?”溫桓趁熱打鐵。
不大一間房,三對一的算計著。
斯伯意識到自己失言,卻鎮靜得很快,“你們不需要知道。”
“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雲天藍一手拿盒子,一手拉水青起身,要走的架勢。
“藍斯,你們夫妻倆要走出這道門,沒問題。”斯伯說過自己不會殺人,當然更不可能在自己家裡殺人,但是,“盒子要留下。”
“閣下是不是過份了?這是我的所有物,難道我不能帶走?”雲天藍搖搖盒子,發出嘎拉拉的聲響。
水青看到盒底也印有圖案,和盒蓋上的不同。是座小屋,籬笆內有一個大叔,花園裡有幾個孩子。
“那得看你怎麼選了。”斯伯公爵一搖鈴,外面進來幾個男人,虎視眈眈盯著雲天藍三個人,“你可以帶盒子走,解開裡面的秘密之前,你妻子就留在我家作客。或者,你夫妻兩人都留下,盒子不能出我家大門。”雖然現在還沒有線索,但只要盒子在,就可能找到東西。有些記憶要憑擁有者來控制,催眠也不是一定的。
雲天藍將盒子放在桌上,並推到斯伯公爵面前,眉鋒如墨,眸光如金,看著他說道,“盒子我送給你,有秘密也好,有線索也好,我一點不感興趣。而且,我也不想在你家作什麼客。”
這麼幹脆放棄盒子的動作,讓斯伯公爵相信雲天藍或許沒有說謊,“藍斯,這件事本與你無關。如果沒有梁,我們的交情會十分純粹。”
“說這話已經沒有意思。”雲天藍處理事務一向果斷堅決,“如果你夠坦誠,告訴我究竟是什麼鬼東西,而我恰恰知道的話,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