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水青,你的心太軟了。”回身,劈頭一句。
熟悉的鳳眼,熟悉的水墨眉,熟悉的華麗之美。
“你回來啦!”水青此時心中激盪。
“你駕駛技術不錯。”雲天藍可不是表揚她。
他到永春館門口,從計程車裡就看見水青帶著葉陌離和花樹開車出去,再看時間那麼晚,他就讓司機跟在後面,誰知水青狂踩油門,在半途就甩開了計程車。還好他猜得準,找到外語學院,卻又花了點功夫才繞到後面來,正好見到水青被偷襲的一幕。
水青卻不懂他這句話的意思。
“你是誰?”高大男身邊那個平頭男喝一聲。
雲天藍沒理會,只盯著高大男,“我代她跟你打。”
水青卻被那平頭男一喝,想起這人是誰了,“是你,上次聖誕節的時候。帶人圍堵徐燃,把他打到內傷進醫院。”
高大男立刻看向自己師弟,而那位小妹也從地上抬頭看他。兩人詫異的表情顯然不知道這件事。
“胡說。”平頭男目露兇光,衝過來就要打人。
“這個由我來。”花樹挺身而出,擋住了平頭男的拳頭。
“你!”雲天藍目光掠過花樹的身影,食指冷冷一挑,對著高大男說,“打?還是不打?”
“是你更好。”高大男也不想和女孩子較量。
“雲家詠春,雲天藍。”雲天藍自報家門。
詠春?高大男卻不敢說出道館名字,因為實在是理虧。什麼都不說,出招了。
水青和葉陌離帶著羽毛圓心退到一邊,觀戰。
“雲天藍很厲害嗎?”圓心問。
“很厲害。”說是武林高手也不過分,水青一點不擔心,“不過,花樹這邊可說不準。”
正如水青說的,花樹打得很慘烈。他四肢有雙腿一手被平頭男狠狠纏住,苦苦掙扎著想脫困。
但平頭男的優勢並不是壓倒性的,花樹靈活運用自由的那條腿,死命打平頭男的腰椎。平頭男終於吃痛不住,起身閃避,花樹得到翻身機會。他看穿柔道的要點,開始儘量避開對方的抓纏。
花樹的打法,不是任何套路,只是快狠準,而且完全不防守的玩命招數。從他這麼打架的樣子,她就能看出來花樹以前的日子絕對是風裡來雨裡去。
“水青!”羽毛大叫,“那些人靠過來了。”
“不守信用的卑鄙傢伙。”葉陌離捏緊拳頭。
看來,群戰不能避免,水青當機立斷,讓葉陌離拿出車鑰匙,“羽毛,圓心,我的車停在大樓前,你們上車去。快跑!”
羽毛圓心拔腿就跑。有兩個男的要追過去,被水青擋了下來。
“連女孩子都要欺負,我會好好向你們請教誰是你們的師父的。”詠春拳已出。
葉陌離也和兩個人打了起來。
另一些人則跑去支援高大男和平頭男。
場面一片混亂。
雲天藍本來手下還留情,見對方打算以多勝少,冷笑一聲,腳下使了七八分力,竟將高大男揣出去挺遠,動作快到高大男都沒看清楚。
“柔道,不過如此。”他身形一閃,進了那些來支援的人中間,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人打得東倒西歪。近身了,但又快速遠離,致使柔道的力量無法發揮。而他招招打得是對方的穴位和要害,不至於傷到身體,但行動受阻,手腳發軟,耳鳴頭痛,骨頭脆疼。
雲天藍立刻看看周圍狀況,心裡有了計量,奔回來,拎起高大男,“你如果不叫停,我就把他們骨頭全部打斷。”
“你不敢!”高大男知道自己這邊完全沒有了信義,但咬牙死犟。
“哦?”雲天藍就這麼拎著這個大個兒,走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