踝扭傷,其他都是皮外傷。車子沒有撞到人,她衝出來的速度太快,才被嚇到了。”秦秘書順便洗清嫌疑。
“我猜也是。”水青看過現場後,就已經知道了。
“韓小姐喜歡吃什麼,或者不喜歡吃什麼?”白子東負責點菜。
“白先生不用客氣,我出門前吃過了。”她是被白子南拉來當陪客的。
“好了好了,韓小姐,白先生,我聽得彆扭。互叫名字吧!”白子南命令式的語句,“我比你都大很多,不過叫子南姐,我很樂意接受。”
水青一想,這麼攀交情,簡蒼梧就變成晚輩了,還要叫自己阿姨?雞皮疙瘩起來。
“怕是不行。”於是,她說。
拒絕得突兀,三個人都盯上她。秦秘書的表情最好猜——不識趣。
“我和您的兒子簡蒼梧是朋友,如果跟您平輩。他豈不是要喊我阿姨?”水青把自己和簡蒼梧的交情說了出來。
白子南換了種神情,驚訝中,目光就帶了長輩的犀利。並不是討厭的視線,只是角度不同,因為每個母親都會關心孩子的異性朋友是什麼樣的人。
白子東也是一愣,藉著看選單,擋住了鏡片,神情半分不露。
水青謙恭得笑著,坦然讓人看個仔細。
“你和蒼梧是怎麼認識的?”這是一個母親的問話。
“我們是大學同學。”水青始終有禮。
“他邀請你來看比賽?”還是一個母親的關心。
“是的。”水青並不怕眾人的猜想,她個人認為重生以後,外皮很堅硬了。
“你是他女朋友?”這個問題十分尖銳。
“我是他的朋友。”很多人說,男女之間沒有純友誼。水青只能說,男女之間的友誼比較多樣化,也比較複雜化,卻不見得一定是愛情。
“真難得。”白子南終於露出欣喜,“我兒子居然有朋友了。”
可見簡蒼梧的清冷個性,交個朋友,親人都大驚小怪。水青想笑不敢笑。
“姐姐,人總會有些朋友的。”白子東合上選單。
“蒼梧是異類。我總擔心他太孤僻,從不見他帶朋友回家,也沒什麼聚會。如今,我也放心了。”白子南對水青會心一笑,“既然你是蒼梧的朋友,我叫你青青,你不介意吧?”
水青忙不迭說不介意。
“青青,你還是點些什麼吧,就我們三個吃。挺怪的。”白子南自從知道水青是自己兒子的朋友後,說話就有了長輩的親暱。
“姐,這個年紀的女孩子都怕自己胖,餓著也說飽。”白子東手一招,請人點菜。
水青看了白子東一眼,這人說話怎麼不中聽呢?
“白先生何必這麼說?管它要減肥還是吃不下,作為紳士,接受就好了。”還是尊稱,因為叫他名字彆扭無比,叫他舅舅無比彆扭。
白子東立刻聽出其中的嘲諷,眉高聳,目光冷冷射出,嘴角卻勾起笑意,“韓小姐說得很對,我有失風度。”
一來一去,老闆又處下風。秦秘書在心裡哀聲嘆氣,這位韓小姐真難應付。
“對了,我一直沒自我介紹過,韓小姐怎麼知道我姓秦?”讓他中和一下吧。老闆上次問他,他也奇怪。早就覺得她很面熟,卻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有一次土地拍賣會上見過。當時你坐在簡蒼梧的旁邊。東皇秦秘書,知道的人很多啊。”水青說。
“啊,我想起來了!你和我們坐同一排,拍到了南峪的地,是兩個公司合作參與的,叫……”小公司,秦秘書不記得。
“碧空阡陌。”水青趁機廣告。
“對,對。”秦秘書其實還是不記得。
南峪?白子東最近聽到很多它的訊息。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