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能就是學生惡作劇。”老賈總覺得沒什麼東西好偷的。
“咱們還是分頭再找找。負責學院裡的安全,是我們職責的一部分。”大虎大義凜然,盡顯威風,“我往左,你往右,在中心花壇碰頭。有發現就大聲叫。”
老賈拗不過大虎的脾氣,按他分配的,背手往右,有些不滿,嘟嘟囔囔,說著沒人聽得清楚的話,疾步走過溪上板橋。
十分鐘後,在中心花壇,老賈又等了大虎五分鐘,才見他兩手空空而來。
“我都說沒人了。”老賈不由幸災樂禍,嘲笑著大虎,“怎麼樣,警察同志,抓到貓沒有?還是去辦公樓看看吧,跟我彙報情況的那個學生還在等著。我琢磨,就是虛驚一場。”
大虎唉嘆:“一定是溜了。”
老賈見大虎怎麼也說不通,搖搖頭,電筒一晃,自顧自往辦公樓走去。
大虎見狀,也不好再堅持,三步一回頭,直到花園成為朦朧的黑。
一老一少,一前一後,走到馬教授辦公室門前。
“咦?那個男同學呢?”老賈左右看看,自以為想明白了,“一定是看我不在,嚇得跑了。”
大虎正處在“案件”的心態之中,“分析”道:“會不會是同夥?”
“同夥什麼呀?他是來報告異常情況的。要是同夥,他還會讓我過來嗎?也就是膽子小,從一開始就扭扭捏捏,不肯跟我一起……”老賈倒吸口氣,眉頭糾結,“同夥沒可能,不過我越來越覺得是惡作劇,故意整咱們玩呢。要不然,這小子怎麼不見了?”
“趕緊開門看看。”大虎不想認為這是惡整。
老賈經大虎提醒,才要拿鑰匙開門,卻發現鑰匙就掛在門上,也不多想,直接轉鑰匙進門,隨即打燈。
大虎啊了一聲。
老賈雙眼適應了光線之後,定睛一看,瞬間慌神。
辦公室雖然用不上洗劫一空這個詞,但一室凌亂,尤其是辦公桌的抽屜,個個敞開著。
“真有小偷”大虎跑過側門,到隔壁看情況,“老賈,這間也被偷了。”
老賈驚訝著,目光落在大開的窗子上,恍然大悟,“一定從窗戶爬進來的。”沒想到,退休前遇上這麼一樁盜竊案,真不知是自己職業生涯的完美句點,還是倒黴催的?
“趕緊報警”磨刀霍霍,大虎終可以和警察同志強強聯手。
“報警之前,先通知馬教授和助教,還有院長。”老賈雖然沒經歷過,但根據工作守則,要先向上呈報。
大虎年輕氣盛,不知道其實名校很忌諱這類事件。如果小偷是從外面來的,還好說。要是學生,那就會影響學校聲譽。所以,報警這種決定留給領導去想,是最明哲保身的方法。
“也不知道有沒有別的辦公室遭竊?”大虎點頭同意,又拔了門上鑰匙,去看周圍幾間。
結果是隻有這兩間遭賊。
“多半是被我嚇走了。”老賈想了又想,很是得意一下,“你還在花園裡瞎轉悠的時候,我可是冒著生命危險。說不定,當時那賊就貼著門板聽動靜呢。唉,早知道,我就不該管什麼人影,先看辦公室的。”
這叫馬後炮
大虎直喊可惜,“引你我的人可能是同夥。”
這時候,連老賈也不懷疑了。
於是,留一人看現場,另一個去值班室打電話。
此時,在被他們徹底遺忘的花園裡,中心花壇的大樹枝葉,突然從上而下,一陣猛顫,隨即翻下一道矯捷的黑影。
夜濃濃將影子包裹成漆黑一團,能隱約感覺那影子往辦公樓乍亮的燈光轉了轉,然後又朝反方向走去。
同書呆一樣,沒有腳步聲,輕巧如燕。
馬教授的家就在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