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得挑剔,光說好。而且你是他最疼的孫女,親孫子的地位都高不過去。你和天藍還是兄妹,來得就算是大的一家,也是你乾爸乾媽。”
“誰說的?我就認了爺爺,雲天藍是剛巧趕上,順帶一起。其他人沒正式見面,也沒拿紅包,我可不白叫。”水青對大的那隻敢冒很多年了。聽到現在,他還沒有過像樣的好事可以得到她的尊重,雖然是長輩。“對了,你試過趕人沒有?”
“就說了一句老爺子忙得抽不出身來,他們要不要先回酒店,請明天再來。不敢趕,只敢請。就這樣,那位一個眼神,比老爺子生氣地時候,還有壓迫感,給我一個字——等。”然後,回身他就打電話搬救兵。
“看看去。”水青非但不緊張,笑得還很清麗,也令焦急的小張頃刻心定。
走進大堂,順著小張的視線,看到南角雕花紅木窗下的方桌,圍坐了五個人,四男一女。撇開一左一右兩個像司機和助手,正位三個。中間那個果然如小張描述的那樣,一雙眼睛也是鳳型,可能因為人到中年,皺紋減去了五分俊,盡是生意場斬將過後的凌厲。但也不能否認,即使人到中年,從異性角度來看,公正的評說,那實在是位魅力十足的叔叔。
單憑這雙眼睛,水青就能斷定,這是雲安日,雲天藍的父親。
而他身邊的那位女子,雖然也該是中年了,卻依然是豔光四射的大美女,喝茶的姿勢十分優雅,高貴從內到外。不過,臉色微蒼白,有些過份瘦了。雲天藍除眼睛,其餘都像她。
健康被不順心的婚姻拖累,看來還真是如此,卻不知夫妻兩人怎麼能一起來的。
年輕那個男的,她還沒看清,已經走近。也不能當著這些人的面,緊盯不放。水青微微笑,乖巧表情。不用裝,天生的秀氣小臉。
“讓你們等這麼久,很抱歉。不過,爺爺他剛剛出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水青開口就說實話。
雲爺爺留字說要去朋友家住幾天,她懷疑是因為老爺子猜到小張有可能搞不定。
在雲安日的面前,藉口不需要,遮掩也不需要,只要誠實。試問,有誰能比他更瞭解雲川,那可是他的父親。所以,老老實實,別耍花樣。反正,甩開他們的不是她,讓他們空等兩小時的也不是她。
雲安日竟然一點也不驚訝,好象早料到父親的舉動,輕哼一聲,向下抿彎了嘴角。雖然不驚訝,也不會多開心。
場面竟就這麼僵著。
水青見招拆招,自顧自請小張去招呼別的客人。
小張本來很義氣想奉陪到底,但看水青點頭,讓他放心的神色,這才離開。雖然恢復日常工作的狀態,注意力卻時不時放在那桌,準備隨時過去支援水青一把。
“這位女士似乎很累,建議你們別等下去,先回酒店休息的好。”水青想當然他們訂好住的地方,雙手遞上剛從前臺抄來的名片,“爺爺說出去訪友幾天,很難說哪天回來。這是永春館的電話,來之前,請跟總機確認一下,免得再白跑一趟。”
坐在邊上一個黑西裝的男人接過名片,收進口袋。
正中位的人卻不動,神情由不悅到不滿,眼裡精光暴長,“經理說了兩小時查理在忙,怎麼你一來就成了查理不在,而且幾天都不回來了?你們誰在撒謊?”
“誰也沒撒謊。就是爺爺不愛看某個人,拖延戰術無效後,改成三十六計中的上上策,跑了。”水青臉闆闆地回答。
一串帶著水音的猛咳,坐在旁邊的那個年輕人,被茶水嗆到。側臉抬手,擋住失態。不過,後面幾聲假了,隱有笑摻。
“日,我看,還是先找個酒店住下再說。”美婦人眼睛慢慢閉了閉,很疲憊的樣子。
這下再度肯定來者的身份,正是雲川老爺子的大兒子云安日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