揹他逃離的情誼忘掉,此次見面便開始琢磨給他難堪起來,眼下對徐嶽步步緊逼。
那冷師兄此時也發現了左軒和三角臉根本不是什麼給他介紹馬伕,只不過是在戲耍羞弄徐嶽罷了,不過他也不攔著這樣有意思的事,煞有介事地擺擺手說道:“沒關係,這點小事我怎麼會計較,你們就好好開導開導一下他就是了,年輕人不受點教訓怎麼能成長起來,我這馬伕雖然不是什麼多重要的職務,不過也不是隨便貓狗都能勝任的。”
左軒得到冷師兄的支援更加得意了,不過白淨的臉上仿似很沉重地對徐嶽說道:“徐師弟,你看冷師兄宰相肚裡能撐船不計較你的冒失,還不趕緊給冷師兄跪下磕頭賠罪,這已經是最輕的處罰了,要是等桑師兄出手的話,可就不是磕頭的事情了。”
這時一行其他人也紛紛附和道:“就是,這麼不識抬舉的,還不趕緊磕頭賠罪認錯,這都便宜了你了。”都是一副幸災樂禍,落井下石的嘴臉。修真者本就是不遵俗禮,不受凡規羈絆的所在,因此磕頭之事在修真門派幾乎都很少存在,左軒和三角臉就是逼迫徐嶽在這麼多人面前磕頭,只要這個頭磕下去,徐嶽以後就別想在宗門做人了,這些人自然明白還要推波助瀾,也是可惡之極。
徐嶽也懶得跟這幫小人慪氣,不過眼下如此局面也沒辦法脫身,四周看了看周圍的人攝於這冷師兄等人的淫威沒一個敢上前仗義執言的,心底一陣悲哀,這樣的宗門真是來錯了,不待也罷,既然那三角臉要出手教訓他,就給他個機會兩人戰上一場,拼著暴露秘密的危險也不能做那叩頭討饒的行事。
徐嶽正要開口說話的時候,任務大廳殿內傳來一個清冷的聲音說道:“冷師弟你們在那幹什麼,有什麼事別堵著殿門,到外面說去,沒看到這麼多人要領任務交任務麼,耽誤了宗門事情你恐怕也擔待不起。”
冷師兄聽到之後臉色一沉,對殿內喝道:“姓李的你一個破執事敢管我冷某人的事,我願意站在這裡就站在這裡,少拿宗門來壓我,我就不信我站到這還影響到宗門多大的事了,要不要我們去找少門主說道說道。”
裡面的李執事聽他提到少門主,似乎有所顧忌,冷哼了一聲便不再說話了。
那左軒心思玲瓏的很,不待冷師兄扭頭吩咐什麼,便對著徐嶽喝道:“徐師弟,我這已經百般維護你了,你還如此不識趣難道非要桑師兄出手教訓你不成?趕緊跪下給冷師兄道歉。”
其他人等紛紛附和。
徐嶽面無表情的看了左軒一眼,然後上前一步,正要做出什麼動作,忽然看著左軒和冷師兄人等身後的大殿,“咦”了一聲,臉上露出奇怪的神色。
一時眾人都奇怪怎麼回事,紛紛扭頭往身後看去。冷師兄是站在左軒後面的,兩人這一同時扭頭,左軒正好看到冷師兄的後腦勺,忽然伸手“啪”地一聲打在上面。
這一下用力雖然不是很重,但是在原本寂靜的場面下十分清脆,遠近的人都聽見了,而所有人包括殿裡那些被看得莫名其妙的人都看到了左軒的動作,不可思議地看著左軒,很多人驚訝的嘴巴張大都能塞下鴨蛋,不知道這個姓左的怎麼了,竟然就這麼給冷師兄一巴掌,雖然沒有打在臉上,不過這跟打臉還有什麼區別?冷師兄可是少門主座下的大將級人物,捱了這一巴掌還能饒的了他?再說這也是他的主子啊。
冷師兄捱了這一巴掌之後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等他慢慢扭頭看到左軒還沒在空中沒收回的手臂,臉上由驚訝到憤怒,由憤怒到暴怒,臉上頓時扭曲起來。
左軒此時也愣住了,更多的是被嚇住了,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回事莫名其妙之下竟然伸手打了冷師兄一巴掌,看著冷師兄那扭曲猙獰的臉,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