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雖然不一樣,但是作為一個人的本身,他本身的味道是改變不了的,喬靈兒也在與他的觸碰中以及一些不經意的舉動中察覺到了。
直至最後在去鐵索橋那方之時,他突然的消失並且還說讓她去那裡,試問,一個文弱書生被那麼多人追殺,又怎麼可能輕易的逃走呢?
雖然心裡已經有底了,但是卻還是有免不了的擔心。思及此,她忽然想到當初他跟著她學習變魔術以及從那連一般人都會有些恐懼的橋上走過的時候。如果他那麼弱不禁風,根本不可能觸碰過這些高危險的地方,更別提是走過了。而且她的手法很是隱秘,能夠一眼看穿,也只能說他是高手之中的高手了。
宗政熠聞言也不由笑了笑,其實從一開始並沒有打算隱瞞她,只是不知道應該如何跟她解釋。除了在皇宮的時候是因為無意中撞見了,後面的兩次都是他刻意去尋找的。而這次他想救她,也是不想讓她突然看見一個不一樣的宗政熠,所以選擇了用無憂的身份。
尤其在追殺他的人中有一個“特殊”的人,利用古老的手法引發了他身體中潛藏的毒,否則他斷然不會讓她受一點傷口自然在他單獨離開之後,也是為了將那渾身是毒的人解決,喬靈兒沒有任何的防護,如果被那人的毒弄到,即使是他也無法給她解毒。
至於那個“特殊”的人是誰,他絕對不會就這麼輕易饒怨!
他也想過很多個把面具在她面前摘下來的場景,卻不想,會是以現在這種方式……
“熠,你是無憂,那青葉和月影他們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喬靈兒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宗政熠不否認的點頭,“青葉、月影以及另外兩個,都是一直跟隨在我身邊最得力的助手。”
“是你現在派去幫助小叔的人嗎?他們叫什麼名字?”喬靈兒繼續發問。
聞言宗政熠倒是有些好奇了,卻還是點了點頭,“驚雷和驚風,他們是一對同胞兄弟。”既然已經選擇了坦白,那麼他也就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
喬靈兒把自己扔在了地上,有些無法接受卻還是勉強讓自己接受。
沉默了一會又提出了她所在意的問題:“在皇宮的時候,你不是在戲園中嗎?為什麼又有時間外出,而且你的身上不是中了毒?”
宗政熠微笑著搖了搖頭,“我暫時用內力壓制住了,那時候是驚風替換了在戲園中的我。”
“替換?什麼意思?”喬靈兒皺眉問。
“在我們身後不是有太監嗎?驚雷和驚風兩個人假扮成了小太監,我不舒服的時候驚雷和驚風上前扶了我一下,我跟驚風換了一個身份。以取酒為借。離開了,那段時間在戲園中的其實是驚風。”宗政熠給他解釋。
喬靈兒聽著覺得越發的玄乎,“在那麼多人的視線中,你們是怎麼替換的起來的?”當時她可是觀察過了,看臺上那些掌位者可是能夠看到他那裡的動靜的。
“驚雷幫我們擋住了,而且……我和驚風也不是你想的那麼沒用。”宗政熠有些虛弱的笑了笑,手中忽然冒出了一枚銅錢,“就如你的魔術一樣……”
“熠……”喬靈兒看到他那忽然就虛弱了下來的樣子整顆心都被吊起來了,“你的傷,你的傷要怎麼樣才行?”
“別、別擔心……”宗政熠搖了搖頭,然後看了眼肩膀處,“靈兒,毒箭上的毒你是怎麼解的?”
聞言喬靈兒拿過了一旁擺放著的那本牛皮書,“我看到這書上面有說解毒的草,然後在那堆些雜草中找到了這個叫做‘須愈’的草,怎麼樣,是不是不好?”說到這裡她忽然有些緊張了起來,自已那樣子亂弄,會不會弄出什麼問題出來。
然而宗政熠卻是笑著搖了搖頭,“不,你救了我一命。如果你再延遲半個時辰,我現在已經成為一具死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