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宗致熠轉而嚴肅的話,赫連明月的臉色也微微變得有些冷淡了。
“熠,你陷得太深了,這對你並不是一件好事。”帶著些許的感慨和警告,赫連明月提醒道。
宗致熠聞言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看著赫連明月。認真地道:“明月,你沒有愛上一個人,所以你不知道這種感覺。倘若有一天你跟我一樣,愛一個人到骨髓裡,你就會知道,這種感覺,超乎了所有。”
赫連明月聽著他的話很想說他太過幼雅,大丈夫本該志在四方,不應該拘泥在小小的感情的問題之上。可是他熟悉宗致熠。知道他的為人,更知道愛情這種東西對常人來說並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夠論釋它的意思的東西的重要性。
他看到過武帝對自己母親的愛,他只能說太過瘋狂了。
武帝也算是他的殺父仇人,可是武帝卻還是要將皇位傳給他,這一切都只因為他們上一輩的關係之上。
他不能說宗致熠什麼,更不能反駁,若是有一天他說的話應驗了,也許自己也會嘲笑自己。
而在多年之後,他體會到了那種刻骨銘心的時候。憶起今日宗致熠所說的話,才覺得原來有些事情真的不是說說就可以了。
宗致熠望著透遠的天際。白雪皚皚之中,浮現出的是一張俏麗的面龐,笑顏如花的女子,讓他的嘴角也彎起了溫柔的笑容。
只有真正的體會過了那種感覺,才會知道什麼叫做刻骨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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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窮將信帶到了喬靈兒的手中,看到了氣勢樓披的字跡的時候,她嘴角揚起了一抹欣慰的笑容。
即使只是看著那熟悉的字跡,她的心中就有了滿足感,彷彿這一張紙上就留有了他的味道。也是從這時候起,她發現自己是真的中了他的毒了!
思春並沒有思很長的時間,很快她就從宗致熠的影像中回過了神,將紙上的內容給看了一遍,然後交給了宗致焰。
“娘子,寫信來的人是誰?”看到喬靈兒那臉紅撲撲的樣子,某人就哀怨了起來。
“寫信來的人就是她名正言順的丈夫,你臉皮厚,少在這裡攀交情!”跟賀蘭絕一早就對上了的追命立刻就冷哼哼了過去,不屑的對他翻著白眼。
宗致焰和風輕心裡也不大舒服的看著這個莫名其妙的就跟著回來的男人,這男人長得太美,而且言語非常的大膽,一口一個娘子的叫著,雖然他們有無數次的矯正過了,但走卻顯然沒有成斂。
喬靈兒則是自動的遮蔽了那兩個字,她絕對的無現,她是宗致熠的妻子,又不是這個傢伙的妻子,不無現還能夠怎麼樣?
“二嫂,二哥讓我們注意最近火家一挑銀兩的流向。難道他知道我們現在調查的是跟火家有關嗎?”宗致焰看完了紙條之後問道。
風輕也很快的將紙條上簡練的話看了一遍,淡淡的道:“仙樂散的背後不是火家。但是跟火家脫不了干係。也許……京城那裡火家的銀兩的流向有部分對不上號,所以丞相才會讓注意這裡吧!”
所以說風輕也是一個習慣了商場狡詐的男人,只是簡單的猜測就大概猜了個七八。
喬靈兒點頭。基本上和風輕一樣的猜測,又補充道:“我在想,會不會是火家在賺取這裡面的差倫”
“娘子的意思是?”賀蘭絕不甘落後的問道。
“二嫂是說轉賣嗎?”宗致焰很快就問了出來。
“差不多是這個樣子,”喬靈兒也不否隊,”熠說火家近日有銀兩的去向不明,之前我們調查的三個據點也都是大量的銀兩和貨品的交易,所以我想,火家可能是從真正捉供貨源的人手上拿貨,然後賣給那些無知的群眾,賺取其中的差價。”
這種例子在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