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他對我這個團長真的是比較服從,還是我頭上帶的這個“艾麗亞的針刺髮帶”上面所有的共鳴光環的影響,我發現雷西爾還真是對我言聽計從。我話音一落,他就很識趣地閉上了自己的嘴,安靜地帶我和涅佩拉爬進了他挖的地道。
不得不承認雷西爾是個挖掘老手,這麼短的時間內挖出了一條一人高兩人肩膀寬長度有300米左右的地道,而且還在地道兩邊的牆壁上距離適中地掛上了幾個煤油燈,讓整個地道保持了良好的照明。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是絕對不會相信這一切是他一個人乾的,放到現實生活中,請一個管道維修大隊幹上一個星期也不可能有這樣的進度。所以說,遊戲就是遊戲,一切不可能的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還真不賴啊你。”我掃視這偉大的工程舔了舔嘴唇讚歎道。
“這算不了什麼。我和我師傅曾經只用了一個星期就挖了一條從博拉盜到西部黑海岸的海底隧道。”雷西爾不以為然道,“不過,後來不巧因為海底大地震,那條隧道現在已經不在了。”
不知道是他在吹牛還是說真事,感覺誇張了一點。正說著,我們已經走到了地道的盡頭,也就是雷西爾說的那黃翡翠礦脈的所在地。那可不是一般意義上的什麼礦脈,都是些需要透過對石頭進行提煉才能得到礦石的地方,這裡上下左右全部都是很純粹的黃翡翠,也就是說你在這裡隨便朝哪裡敲下一塊石頭來,那五六百金幣就到手了。我看到的已經不是什麼黃翡翠礦脈了,而是一座見不到山頂的巨型金山。
我興奮地大叫起來:“我宣佈,這個黃翡翠礦脈是我們‘光與影’僱傭兵團名下的私有財產了!!”
……我期待的熱烈的掌聲呢?全場鴉雀無聲,我只發現雷西爾和涅佩拉都在用看一個剛從神經病醫院裡逃到大都市熱鬧街頭並且正在發病的病人的眼光看著我。
涅佩拉走了過來,伸出一隻手摸摸了自己的額頭,然後又摸了摸我的額頭,一臉不解的樣子。
雷西爾則關切地詢問道:“老大,你是不是玩的時間太長了,需要下線休息一會?”
“我沒發燒!”我惱怒地說,“這是我們先發現的,當然應該是屬於我們的了。”
“請不要隨便的用‘我們’兩個字,”雷西爾不緊不慢地說,“是‘我’發現的,謝謝。”
“見者有份,謝謝!”涅佩拉冷冷地說了一句。
“對!”我的聲音高了起來,“見者有份。再說了,我是團長,你是團員是吧。身在一個團隊,要時刻為團隊著想,要有集體榮譽感和大局觀。集體利益永遠高於個人利益。在本兵團迫切需要啟動資金的時刻,你好意思把這個公共財產據為己有麼?”
“我……”雷西爾豁免失敗,共鳴光環再度發揮作用,他立刻露出了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表情,“就算你說的正確,但是這麼多的黃翡翠礦石,哪怕把我們所有的包裹清空了全部用來裝,估計也只能裝很小一部分,那剩下的怎麼辦?”
“呃……”這話說到了點子上了,我們現在的首要問題是如何將這塊“固定”資產轉化為“流動”資金。鬱悶啊,果然是人窮煩惱,人富了更煩惱也。
“噓……”就在我和雷西爾愁眉不展的時候,涅佩拉忽然面色警覺地伸出了一跟手指放在嘴上,做了一個叫我們禁聲的動作,然後提醒我們說,“聽,好象有什麼聲音。”
奇怪的聲音?我和雷西爾立刻停止了爭論,都豎起了耳朵,仔細地聆聽起來。好象是有聲音,很有規律地,彷彿是什麼金屬製品在敲擊石頭或者別的什麼堅硬的固體發出的聲音。
“應該是在地道的那一頭。”涅佩拉把耳朵貼近了地道末端的那面牆壁上,嘗試著確認一下。
雷西爾則皺起了眉頭:“這聲音好熟悉,以前一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