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放心的看著索翁達活佛:“你不會和他一樣吧?”
“你們的事我不管,記得,一會兒你還要接我三招。”索翁達退後兩步,饒有興趣的看著祝童;空幻擊中他的那掌,活佛看在眼裡聽在耳中,驚異於祝童的毫髮無傷,此刻,祝童在他眼中才有那麼一點意思了。
“如此,貧僧得罪了。阿彌陀佛,看杵!”
空幻念聲佛,原地拔起,左手為拳,右手擎出一杆烏木藥杵,晃出片片虛影罩過去。
方圓三丈內勁氣激盪,這才看出佛門高僧真正的勢力。
祝童隨勁風飄起,如風中蝴蝶一點重量也沒有。
蝶姨隨著他起舞,小女人樣依偎在祝童身邊,兩個人手手相握,圍繞空幻旋轉,在紅燈籠的光影中煞是瀟灑;把個索翁達活佛看的神魂皆醉,恨不得馬上加入戰團,痛快的廝鬥一番。
十數招過後,祝童體內真氣與蝶姨圓滿融合在一處,舉手投足間再無絲毫掛礙;他興奮的嘯叫一聲,右手閃出黑針,對臉色青白的空幻說一句:“和尚看針。”
於是,空幻眼前再沒別的東西,黑針從一而二,而三,而五,而一片黑影,最後如一片黑霧把他裹在中間。
空幻只能把烏木藥杵舞成圓環,把自己罩進去,謹守門戶;此為佛門奇技金鐘罩,也就是以縮頭烏龜的姿態,抵禦祝童手中無可抵禦的針影。
時間是如此漫長,空幻感覺每一秒鐘對於他都是難耐的折磨;這種感覺對於他已經很陌生,就如心底泛起的悔恨一樣,那是幾十年前曾經經歷過的。
他根本就理解不了身邊發生的一切,祝童與黑衣女人明明是二流身手,聯合起來後是厲害的超一流高手。他根本就看不到,蝶姨只隨著祝童飛旋,沒有動手攻擊,所有的一切都不過是祝童一個人、一根針的威力。
空幻到底是前輩高人,知道這樣下去是死路一條;拋開烏木藥杵,雙手翻轉,前伸分為寶瓶掌;大喝一聲,施出硬逼祝童拼比內力的招數。
“哈哈,晚了,和尚請。”
祝童與蝶姨落在三米外,笑吟吟看著空幻,毫不在意的以手一引,實質樣的寶瓶氣拄從兩人中間穿過,擊中後面一從灌木,掃出好大一片雜亂。
“貧僧還沒有輸。”
空幻不服氣,索翁達活佛拉住他:“你已經輸了,瞧。”點在他胸前。
那裡是一個大大的中字,古體篆書,以他自己的血寫就。
空幻摸摸耳垂,果然溼漉漉的。
“空幻,你不該動痴念,嗔念。”索翁達肅然道:“祝掌門說的對,寶物不應該被收藏,更不應該被供奉。在祝掌門手裡,龍虎星毫才能發揮最大的作用。佛祖曾捨身飼鷹,對那一身皮囊早看的比微塵還輕。佛門弟子要繼承的是佛祖淡對生死的空明智慧,是普渡眾生的慈悲心腸,不是什麼舍利金身那些膚淺皮相。一念清淨心,觀一切法相如幻如化,隨緣。”
空幻如雷擊頂,涑然汗溼僧衣,原地打坐,再無一言一行。
祝童不敢鬆開蝶姨的手,對索翁達道:“活佛如此明悟,三招之約……。”
“三招之約還是要打的。祝掌門,竹道士已走;今後,你就是索翁達的法鏡,勝負與我如雲蔚,打得越痛快越好。唵、嘛呢、叭咪、吽!第一招,火海轉!”
火海轉,轉個屁啊,還不快跑!
祝童嘗過雪坑轉的滋味,拉起蝶姨落荒而逃。
但是晚了,任憑他們飛出多遠,身邊已閃起奇異的光亮,從天空到陸地,全被熊熊火焰覆蓋。
如果是竹道士,一定能看出這一切半是幻覺,半是索翁達活佛強大的修為以摩羅獄印,加持自然中的火原素形成的空間聚集。
藏密以為,世間萬物皆由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