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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花咒……鬥法時用的?”祝童問;心裡惴惴的。他只學著掐了片刻,就覺得這個手印大有玄機。
毫無疑問,這是一個與玄功有關的咒法。
蝶姨點點頭;“湘西不只有蝶神,還有五毒神、山神、洞神。遇到它們,身體的力量是沒用的,那時就要用到這個咒了。一旦使用了天花咒,無論勝負,蝶神都會受到重創,需要回到楓仙谷修養。你們也會心神受損,至少要半年才能恢復。”
葉兒中指的最下端一節,“天花咒”已隱入肌膚,只能看到淡淡花痕畫出的兩隻眼睛般的符文,那是兩處至關重要又少為人知的大穴,事實上,中指上的穴位多與心神相關,一直屬於中醫諸家與江湖各派的不傳之秘,非嫡傳不可知聞。
蝶姨指的“畫的不夠圓”那點,正是一處祝門稱為“關心穴”的所在,祝童不久之前握住芬尼的手時就曾暗中迅速地點壓這裡,芬尼並沒感覺到什麼不妥,卻不由自主的清醒了,妥協了。
刺破此處,等同於將自己的心神完全放開,讓蝶神能使用這個身體的所有能量去與別的神鬥法,端端是件十分可怕的事。
說完三個花咒,蝶姨也累了。沒有了蝶神的滋養呵護,她的身體與精力都大不如以前了。
祝童與葉兒陪著蝶姨回到別墅,春子說起歐陽答應七點來吃蝶姨的湘西土菜。
蝶姨雖然對春子不感冒,好像真的很喜歡歐陽,連聲吩咐專為省長服務的廚師和服務員去準備飯菜,特別說準備兩隻鴨子。她說,湘西土菜離不開鴨子,歐陽這幾個月幫助朵花東跑西跑的,瘦了好多,正需要好好補補。
果然,七點還差五分,歐陽來了。她沒有開車,而是騎著一輛略顯破舊的電動車。正如蝶姨所言,歐陽確實瘦了,也黑了;隨隨便便穿了一套廉價的登山服、牛仔褲、休閒鞋的組合,只兩隻眼睛光芒四射,很有精神的樣子。
只從她身上的衣服與現在的樣子,絲毫看不出就在不久之前,歐陽還是一個在上海養尊處優的嬌貴小姐,一位靠筆桿子呼風喚雨的商場風雲人物。
葉兒與春子在別墅寬大的廚房裡幫蝶姨準備晚餐,只祝童坐在門廊下看資料。靠著藤木搖椅,面前的小几上擺著幾盤水果糕點,周圍說不上湖光山色,也算是鳥語花香。現在的歐陽,似乎與周圍的一切都不太協調。
歐陽卻沒想那麼多,放好車坐在這樣對面,順手抓起只蘋果,洗也不洗就放嘴裡啃,盯著祝童含糊地說:“你來了,我正想找你借點錢。”
迎著歐陽餓狼般的目光,祝童有些心疼,又滿是愧疚;對歐陽眼睛深處的貪婪卻沒多少感覺。正是因為他的建議,歐陽才變成現在的樣子。那貪婪,不是為了歐陽自己,而是為了那些在歐陽感覺中正在水深火熱中期待救助的女童。
“說吧,要多少?”祝童合起資料夾,這些都是春子在短短兩個小時內準備的與歐陽有關的黑資料,現在還是別讓她看到為好。
“一億;”歐陽故作隨意地伸出一根手指;似乎那代表的不是一般人一輩子想也想不到的一億人民幣。
“一億,我可以給你弄到;”祝童心疼地握住那根手指;“歐陽想過沒有,一億看起來很多,在你手裡堅持不了半年,有什麼用?用完了怎麼辦?”
“你答應了,不許翻悔。”歐陽手裡的蘋果只剩個瘦小的果核了,她用手指勾住祝童的一隻手指;“拉鉤!哈,我忘了,‘神醫李想’言出必行,答應的事一定能做到。這下朵花該高興了,她到上海跑了幾天,還沒有我歐陽一句話管用。”
“我們去那邊走走吧。”祝童站起來,指著湖畔那邊;“歐陽,有多久沒有看夕陽了?”
正是夕陽西下時,不遠處湖面被晚霞染成金黃,一圈圈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