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媛真攀上了莊如玉這門親,以後還不飛黃騰達。
纏著姐夫的陸歡小朋友,只要看見溫媛那樣子,就嫌棄得想皺眉頭,對於這個莊如玉,由於今早上在展廳門口差點兒撞著,記在了心裡,總覺得這人隱隱約約有點印象,像是在哪裡見過。和寶兒一塊,是掃到了角落裡幾個哥站的地方,腦瓜裡突然靈光一閃。
君爺他們,今晚是有意躲在暗裡的,從進來開始,是默不作聲的,自成一群。其他人,大致都知道這是一群不大好惹的爺,由是,不敢上前和他們打招呼。君爺他們得以了清淨。
“莊老師,現在是愈來愈漂亮了。”高大帥用指頭頂著一帽子,笑眯眯地從遠處看著莊如玉的模樣兒說。
“別胡侃人家。人家現在身份不一樣了。”姚爺略帶警告,拍下他的手。
高大帥不以為意:“想當年,誰幫她做的人工耳蝸來著?”
“不是我們。”君爺冷冷的聲音道。
“君爺,你可不可以這麼謙虛,沒有你搭橋的話,她能——”
君爺再一眼,高大帥果斷的收了聲。
姚爺在旁邊插話道:“她現在不也很好。搞了個基金會,幫助很多需要要幫助的兒童。不枉我們幫了她。”
“我沒有說她心腸不好。我只是覺得,她是不是有點忘恩負義。”高大帥眯著眼道。
“人家怎麼忘恩負義的?瞧你這話前後矛盾,一會兒說人家忘恩負義,一會兒又說人家不是心腸不好。”難得寡言的君爺今晚是爆了這麼多話出來,轟得所有人的心臟都可以砰砰跳,無不都用“你找死不用拉著我們一塊”的目光瞪著高大帥。
高大帥無話可說,但是對莊如玉那高傲的模樣,仍是意見多多。
說起來,莊如玉如果對當年的事對爺是感恩戴德的,理應,經常來拜訪君爺他們,與君爺他們來往密切。但是,據高大帥知道,都沒有。相反,莊如玉是巴結到了貴人之後,將君爺他們都丟到後腦勺裡去了。
“人家有難處的。”不知是誰,偷偷這麼溢漏了一句,立馬遭來君爺更狠的瞪目。
姚爺只是低頭,靜靜地瞧著自己手中的杯子,安靜得像個賢婦一般。
該來的人,都到齊了。
眾人推舉出來的,幾個德高望重的師長,坐在了中間。
溫媛坐在莊如玉旁邊,兩人坐在左側。蔓蔓和自己老公站在一塊兒,是站在了右側。於是,有人自覺地站到了左側或是右側。
幾個評論家,開始評價此次畫展展出的作品。其中,美術館的館長作為頭,先語重心長地向兩位女畫家說:“我們的評價,你們可以放在心上,也可以不放在心上。畢竟作畫是講求各種結合,不是說我今天說了你哪個缺點,你肯定就能有辦法改正。或許,你自己另有想法。有不同的意見儘可以提出來。藝術是無止境的,藝術是開放的,我們只希望你們明白這一點。”
蔓蔓和溫媛都答好。
“首先,我們想先誇誇這位女大學生。”館長指向溫媛。
聽到被點名讚揚,溫媛的臉頰馬上飛起兩朵紅雲。
場內同時一片譁聲。有滿意的,有不滿意的。
館長讓所有人噤聲後,闡述道:“她的畫,功底很好。可以說,她從小在基本功這方面,下足了功夫。我們可以肯定地說她是個不服輸的畫家。這樣努力的精神很好。”
溫媛的眼裡滿是精彩。
蔓蔓可以清楚地聽見自己弟弟在背後哼。於是回頭瞪了眼陸歡小朋友,不要在公眾場合裡丟了儀態。咱不是輸不起的人。
陸歡再要哼,腦袋瓜上,被當哥的,都果斷地一拍,無聲了。陸歡心裡是犯咕噥:這哥是怎麼了?這麼沉得住氣?不對,老大哥好像對姐能不能得勝不怎麼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