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次去嶽州沒有去尋找天花暴亂的地方,因為我身旁的人身份都太過尊貴,您看您能不能讓您的道門去尋找,必須要開始準備了。’
尋找天花帶回長安?這種冒險的事錢歡不想讓自己的人去接觸,至於道門如何,錢歡就沒有時間去理會他們。想要壯大道門,比付出幾條人命怎麼能行。
孫思邈太清楚錢歡的心理,孫思邈起初也不想讓道門的人以身涉險,但錢歡就一直這麼拖著,直到今日已經有大半年之久,錢歡總是嘴上說說,但真就不做出行動。
如今長安以及定州的藥房都掛上了孫思邈的名聲,如果孫思邈直接離開,那麼抹黑的只有道門,他還不想為道門抹黑。
被逼無奈,孫思邈只能勉強答應,
‘我回讓道門中的人去尋這天花的禍源。你告訴我,怎樣預防才能避免染上這災星。’
‘不知道。’
錢歡輕描淡寫的一句不知道徹底惹怒了孫思邈,孫思邈轉頭對著錢歡大吼大叫。
‘你錢家的人是人。我道家的難道就是牲畜?難道你這慧武侯只對你們錢家的人心才是肉的,對待其他人就是鐵打的心?’
錢歡扣了扣耳朵,對孫思邈一笑,但錢歡的笑落在孫思邈的眼裡不是笑,而是殘忍。
‘孫神醫,說實話我對你們道門並沒有什麼好感,而且我屬於無神論者。道家因為本候在長安的藥房,氣焰以與佛家持平,但如今的玄奘已經西行取經,只怕回到長安後你們道家又會落了下乘。哦,那玄奘在佛門的地位不比你孫神醫低。’
錢歡沒有說自己的心到底是鐵的還是鋼的,直接倒出了其中利害關係,孫思邈突然感覺眼前的錢歡有些陌生,平日的錢歡總是嘻嘻哈哈的樣子,但今天變了,變得像一個牙尖嘴利的商人。
孫思邈可能忽略了錢歡最真實的身份,那就是如今大唐最大的商人。孫思邈不在言語,似乎在內心掙扎,錢歡一笑。
‘孫神醫,這牛痘其實不用您我也能為我們慧莊的人接種。但如果經過您的手,其中的意義就變了。你可以讓道門的人走遍整個大唐,去救災那些對天花恐懼的難民。至於死幾個人而已,換來了名譽有多大。我相信您能明白。’
孫思邈妥協了,閉著眼妥協了。不得不妥協,恐怕就算孫思邈不妥協,錢歡去找道門的人說,只怕他們會更加瘋狂。
‘我知道了。我會派道家的人去訓,然後拿回來實驗,宮中的死刑犯準備好。’
錢歡點點頭,孫思邈妥協在錢歡的意料之中。但錢歡還是有些不放心放任道家去成長。
‘孫神醫,還有幾件事希望您能明白,道門不可太過龐大,會引來陛下的不滿,時候本候不介意做一次屠夫。還有,實驗的地方會在秦嶺,如果失敗,您是不可能活下來的。您可對這兩件有所準備。’
孫思邈對錢歡已經沒有什麼好態度了,冷冷的一句老夫知道,起身就回到房中,啪的一聲關上們,錢歡撇了撇嘴起身離開,過了小河回到錢府門前時,才發現忘記了正事。
一路小跑回孫思邈的小院,再一次呼喚孫思邈,這一次孫思邈沒有回應,錢歡小聲的在門口輕道來的目的,
‘孫神醫,孫爺爺,您看有沒有能讓男人在床上重振要男人威風的方子或者藥劑,給晚輩一貼。’
‘沒有。’
孫思邈的聲音很冷,冷中待著怒氣,直接拒絕了錢歡,錢歡也知道是剛才的話可能傷了老爺子的心。錢歡在門前沉吟了一會。
‘每日三次熱水澡,水要熱,不可喝生水,一定要燒開後再喝,燒水的鍋和喝水的水壺錢家會提供,每次用前用熱水煮一下,高溫殺菌,注意當地衛生,不可隨地大小便,要有流動水,吃的東西也要加熱後再吃,錢家會提供手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