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啦的很近,蘇氏十分自然的放下皇后的姿態,端茶倒水從不假他人之手,北緯端著各式各樣的水果糕點送入房間。
錢歡所以抓過梨子咬了一口,含糊不清道。
“我說兩位嫂子,你們一個是皇后,一個是貴妃這樣伺候我們是不是有些不妥。”
北緯笑而不語,蘇氏伸手點了點錢歡的額頭,無奈道。
“怎麼連帶著果皮一起吃了,小心傷了腸胃,宮女們笨手笨腳的,他們怎知你們的怪脾氣,尤其是你挑嘴的厲害。”
錢歡聳聳肩,他感覺自己脾氣挺好,吃了幾口梨子便有些膩味了,隨手丟在一旁,蘇氏是瞭解錢歡的這是吃夠了,若是宮女再次還會以為梨子不合慧武候的胃口。
錢歡伸了一個懶腰,窩在椅子中小聲詢問。
“嫂子,你說承乾為何要我們留在宮中。”
蘇氏再次一笑。
“還不是擔心你們明日睡不精神不來上朝,而且陛下這幾年挺難的,你們回來了,我與北緯也放下了心。”
“為難?這話從何談起?”
“朝中百官對陛下突然登上皇位十分不滿,不斷否決陛下的決斷,陛下也難以提拔親信,如今在朝中能插上嘴的人指手可數。”
眾人聽聞了錢歡與蘇氏的對話,李恪單眼詢問北緯,後者無奈的點了點頭,朝中擁護的李承乾的人真的太少太少了。
既然已經知曉了明日有事情要做,李崇義起身拍了拍手。
“該休息了,明日似乎有事情要忙,兩位嫂嫂,勞煩告訴承乾,今夜我們不等他了。”
眾人紛紛起身,前後離開宮殿,看著這群人的背影,蘇氏眼眶有些溼潤,當年她不懂承乾為何要與這群人如此親近,甘心與他們廝混毀了名聲,今日她明白了,他們為了承乾甘心與整個大唐為敵。
深夜李承乾回到了東宮,拖著疲倦的身體浸泡在水池中,身體疲憊但雙眼卻有神,日後上朝恐怕不會有人在敢與他作對了。
次日清晨,天未亮,一輛輛馬車駛入皇宮,馬車上帶著家族家徽,朱雀門前將士不敢阻攔。
天策府裴念。
吳王府王妃。
魏王府王妃。
公主府長樂。
。。。
睡眼朦朧的錢歡看著裴念拿出一件件官服頭冠,歪著腦袋有些呆傻,輕聲詢問。
“媳婦你咋來了?”
裴念沒好氣的回道。
“我不來你穿什麼衣衫上朝?快些起來,崇義他們都早以醒來吃早飯了。”
嘿嘿傻笑的享受這裴唸的伺候,站在鏡子面前看著自己穿上官袍的一樣,錢歡不由歪了歪嘴,那是那麼醜,相比他那件粉色的大鬢醜太多了,裴念雙手換過錢歡的腰,將官帶繫好,輕聲埋怨。
“不要在挑剔了,你上朝不過是走個形式,震懾朝堂,堅持穿半日,下午回了家隨你折騰,知道你入皇宮有事,但回來怎麼不通知家裡一聲,這你回來的訊息還是昨晚北緯送去錢家的,沒良心的,明明好好的為何要寫那幾封信,你回來了也挺好,今年準備準備矜兒出嫁和雲兒娶親的事情,還有小海的婚事,從前上門提親的人都快踏破了門檻,自從你在荒漠遇難後可好了,沒有一個人在提親了,一群勢利眼的傢伙,以後也別想在把閨女嫁入錢家,咱們還不要,對了,夫君,我出門時蘇亮他們剛回家裡,他們好像與錢虎動手了,你上朝之後不要衝動,更不許毆打官員。琢玉學院那邊。。”
裴念就站在錢歡身後不停叨咕,都是一些家中瑣事,但她想說,她要所出這幾年一直未與錢歡說出的話,而錢歡則站在鏡子前靜靜聽裴念嘮叨,不時的點頭,搖頭,臉色沒有一絲不耐煩,伸出手將裴念拉倒身前,親暱的與她撞了撞鼻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