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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他不敢向文繡表白,現在,他更不會去奢望翩翩,他只要能遠遠地看見她,知道她平安快樂,便已知足。而這些,他要怎麼跟大公子說?
南宮麒見他呆怔,微微一笑,道:“翩翩年紀小,性子倔,她叫你一聲大哥,你看著她是沒錯的。”
獵風感激地看他一眼,接著道:“當時,我看見翩翩姑娘走三步,退兩步,又回頭等片刻,再走三步,退兩步,我感到奇怪,不知她在做什麼,卻又不敢打擾了她。”
南宮麒搖搖頭,為之莞爾。
“這樣過了一會兒,前面忽然出現一個人……”
南宮麒神情一肅,仔細傾聽。
“我聽見翩翩姑娘叫那個人少教主!”
少教主?什麼教?南宮麒擰一擰眉,下意識地將手中鐵牌舉至眼前細細察看。
“南宮兄,這鐵牌你是從何而來?”一直站在一邊的步滄浪脫口而出。
南宮麒倏然一凜,“你見過它?”
“我雖沒見過,卻深知它的來歷。”步滄浪頓一頓,回頭問獵風:“那個人是不是神情呆滯,面色蒼白?”
“不錯,活像一具殭屍!”獵風一拍大腿。
步滄浪眉心糾結,抿唇不語。
“如何?”南官麒問道。能令步滄浪失措的人,又令獵風受傷的人,一定非同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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