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武松定然上去投靠了,故且立即回來稟告。”
知縣聽了,看著劉文正:“劉大人,你認為如何?”
“此事必須從長計議,我們一百官軍尚且無法擒拿武松,當下他又糾結了賊人在光明寺,這事十分棘手,依我來看先派人去查探,確認是武松無疑,便從東平府八個縣調動軍馬去圍剿,方為上策!”
這邊廂,府尹和知縣在討論如何對付武松,那邊廂,賴皮三已經來到縣衙門口,擊打著大鼓。
兩名劉文正的心腹立即過來,喝道:“你是什麼人?深夜要擾!”
“我有事稟告知縣相公!”
“知縣相公跟府尹大人商量要事,有什麼事,明日再來!”
“我這是重要事情,耽擱了,你們也擔待不了,快點去給我稟告!”賴皮三有恃無恐。
兩名心腹聽了,心中惱恨,便要上前打賴皮三,此刻過來一官人,問道:“為何在這吵鬧?”
“姚都頭,這人來鬧事!”
過來的便是東平府都頭姚冬,賴皮三認得他,立刻磕頭道:“姚都頭,小人有要緊的事情,一定要稟告知縣相公。”
姚冬看他說得慎重,便將他拉到一旁,問道:“你有什麼事情?”
“小人有武松的行蹤。”
姚冬聽了,立刻帶著賴皮三進了內堂,行禮道:“劉大人,趙大人,這人說知曉武松的行蹤。”
張龍心中一怔:“莫不是都頭給他看到了。”
知縣聽了,也是心中大驚,他知道張龍此番回來,必有深意,只想胡混過去便算了,此刻聽得有人來報,說有武松訊息,如何不驚。
“我們已經知道了,此刻便在商量!”知縣先下手為強:“張龍,帶他下去,咱們商量的機密事情,不容外人聽去了。”
張龍大喜,立刻要帶賴皮三下去,劉文正卻是心中一動,說道:“等一下,聽他如何說來。”
劉文正開口了,張龍不敢違拗,只得將賴皮三帶回來,賴皮三跪下磕頭。
“你在哪裡發現了武松的行蹤?”劉文正問道。
“小人今天看得嚴方鬼鬼祟祟的去紫石街,心中尋思,那裡沒有他認識的人,去幹嘛呢,便從後跟著,看得他進了武松的家,武松已經逃竄,他家沒人,小人更是驚訝,伏在大門上聽著,聽到嚴方在裡面口稱武都頭,便來報告。”
“苦了,苦了!”
知縣跟張龍對望一眼,兩人心中了了。
劉文正聽了又喜又怕,喜的是,武松竟然在陽穀縣,抓拿他正是時候,怕他是,武松武功高強,恐防捉他不到,反倒給他害了。
“趙大人,你認為如何抓武松是好?”
“武松武功高強,必須從長計議,況且此人沒有親眼看到武松,未必作實。”
賴皮三磕頭道:“小人有一計謀,不知能否說出來。”
“你說!”劉文正慌忙道。
“這事簡單,到了紫石街,大家不動聲色,往武松的家淋滿菜油,一把火燒了,要是裡面無人也不礙事,武松如果在裡面,任憑他本領再高,也必死無疑。”
武松看到嚴方來了,十分高興,也不寒暄,直接帶他上了樓,來到武大郎的房間。
嚴方十分機靈,看到床上的武大郎,立刻明白髮生什麼事情,連忙走過去,給武大郎把脈。
武松在一旁緊張的看著,可嚴方的神情如常,沒有一點的變化,他心中著急,可也無可奈何。
良久,嚴方開口了:“都頭,大郎是受了內傷,似是給人在心窩處重擊。”
武松聽他說出症狀,心中高興,知道武大郎有救了。
“可大郎沒有及時醫治,令淤血執行了全身,三日前,服用了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