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只不過是她過不去心中那道坎。
他們結婚多年,卻一直是清清白白的關係。
郭一鳴為她付出的,她還不起。
“我已經通知非煙,讓她告訴孟非離斜陽現在的住處。你可以放心了。你寶貝兒子這次找到顧斜陽,說什麼也不會鬆手了。”郭一鳴說完,突然轉身,大力將晚幽抱在懷中。
“別動,讓我抱一會。本人今天思想鬥爭了一天,心力交瘁!好幾次想帶人剷平了秦思程的老窩。到了最後,一想到往後都要對著你的冷臉,多麼不甘心也沒辦法。這麼對年了,我早已經看透了,你就是我的劫!能怨誰?”
郭一鳴說完,微微闔上眸子。眼底,帶著濃濃的疲憊。自從跟晚幽一起回到q市,他就沒睡過一個安穩覺。這些,他都沒告訴晚幽。
晚幽鼻子酸酸的,眼底有淚意翻湧。她匆忙閉上眼睛,不讓淚水落下。
堅強了這麼多年,卻在踏上這片土地開始,心境一瞬,蒼涼脆弱。
“非煙的身份你準備什麼時候說破?她一個女孩子家的,你讓她在阿三手下辦事,阿三又不知道她的身份,好幾次罰的她很重,你就一點都不心疼郭一鳴突然想起了什麼,語重心長的開口。
晚幽嘆口氣,低聲道, “非煙不讓我告訴阿三的。那丫頭睥氣倔強著呢自從當兵那一年失戀之後,很多話都不跟我說。”
晚幽搖搖頭,兒子和女兒都如此不讓她省心。
“非煙是有主見。她上個月暗中調查她生父的身份!”
“什麼?!”晚幽一愣,忽閃著眼晴震驚的看向郭一鳴。
“不用那麼吃驚,你看看你這兩個孩子,沒一個省心的。要不你跟我生一個,保準聽話乖巧。”郭一鳴說完,露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晚幽才由了才由嘴角,她跟郭一鳴,真的不可能!這麼多年,私下來,一直都是兄妹相稱。
斜陽回到公寓,看到韓凌在廚房忙的熱火朝天。
一隻燒了一個角的圍裙丟在地上,還有幾隻螃蟹來回爬著,地上好幾只活蝦蹦來蹦去的,在西蘭花和茄子中間來回穿梭。
“你確定……不用我幫忙?”斜陽捂著臉,再也沒勇氣看一眼廚房。幸虧他燒得是圍裙,不是整個廚房。
韓凌檫擦汗,挑眉,無所謂的開口道,“吃剄嘴裡是美味就行了,你還是不要介意現場了。”
“我不介意。不過一會吃的時候,真需要很大的勇氣。”
斜陽揉揉頭髮,撿起一隻張牙舞爪的螃蟹丟到鍋裡,鍋裡的其他螃蟹還在那裡垂死掙扎,一時間,整個蒸鍋熱鬧非凡。斜陽找了個蓋子壓住,踮著腳尖走出廚房。很無奈的關上廚房的門。
她依稀記得,剛才韓凌左邊面頰上似乎貼了一小片菠菜葉子。但願是她看錯了。
剛剛在客廳坐定,有敲門聲急促的響起。
明明有門鈴,卻捶的房門梆梆作響。韓凌在廚房爆炒什麼,又開著油煙機,根本沒聽到敲門聲。斜陽以為是他定的外賣到了,看也沒看的開啟房門
“啊!”
“你幹什麼孟非離?!”
斜陽一開門,就被孟非離抱著壓倒在沙發上,她剩下的聲音被他冰凍駭人的眼神一瞬凍住。
四日交織,他眼底翻湧濃烈兇猛的火焰,有太多情愫無法一次盡訴,唯有望進她眼底,才能真切的感受到她的存在。
“你聽我解釋!斜陽。”此生,第一次,用祈求的話乞求一個機會。
就算當年在黑市很多次被打的奄奄一息,也不曾說過一句軟話。那時候痛的是身體,咬牙就能挺過去。現在整顆心都懸在那裡,從內心最深處爆發的痛苦,一點一點的滲透剄表面,等著察覺的時候,一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