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無極大笑道:“翁七若是觸怒古兄,古兄略予懲罰,自是應該!”
古不怪道:“申老弟到是大方得很!你不認為老夫過於跋扈麼?”
申無極笑道:“兄弟不會如此量窄……”古不怪道:“申老弟,你對老夫不請自至之事,是否心中大為不快?”
申無極笑道:“豈敢!;兄弟只怕請都請不到方兄大駕呢!”
古不怪大笑道:“說的好!老夫到是不能不相信你老弟的誠意了!”說著,狂飲了幾口,又道:“申老弟,你跟方夢卿的十年一次約鬥之事,老夫亦曾聽人說過,但老夫卻不知你們‘青虛舊友’這夥人,到底為了何故,才會弄出這個無聊的約會出來?老弟,你肯說明白麼?”
申無極聞言,不禁沉吟未語!古不怪見狀大笑道:“怎麼?老弟可是不便當眾說出?”申無極長嘆一聲說:“古兄,申某與方兄之事,說出來根本不值一笑!是以申某不得不稍加考慮,應否說將出來!”
古不怪笑向蕭劍寒道:“小子,你聽明白,你師父跟申無極的事,可是根本不值得一提,你眼巴巴的趕來幹嗎?依老夫看,你也別打算替你那師父出什麼力了,吃飽了,喝足了,在島上逛過三五天,咱們原船迴轉奉天,不妨取道長白山一遊,怎麼樣?”這老古怪說得煞有介事,到令蕭劍寒難以作答!申無極聞言大笑道:“古兄,你別要諷刺兄弟,兄弟與方夢卿太俠的約鬥,迄今已有五次,此番方兄自已不來,足見方兄也對這事感到相當乏味了!古兄雖然不說,兄弟也準備揭開過節,到此為止的了!”
古不怪大笑道:“真的麼?究竟你申老弟還是個十分明白事理之人!”
申無極苦笑道:“古兄,你又在挖苦兄弟了……”話音一頓,突然舉杯向蕭劍寒道:“蕭老弟,令師差你來此,可曾對你說明何事?”
蕭劍寒也舉杯一笑道:“晚生只接到家師一紙留字,令區區在限期之前趕來‘天機島’赴申城主的十年一次約會,至於是何約會,家師在留字之中,並未提及!”
申天極笑道:“如此說來,老弟果真不知其中詳情了。”蕭劍寒道:“區區對家師之言,向來奉行惟謹,至於為何緣故,如是家師不願說出,區區也向來不問?”
申無極笑道:“老弟到是孝心可嘉……”古不怪這時道:“申老弟,你這些扯談的話多說無益!這小子既是不知為何要來此赴約,又不知道赴約之後究竟該怎麼辦,你這位身為主人的大城主,難道還不該把一切統統說出來麼?”
申無極笑道:“該說,兄弟已然決心要說出來的了!”
古不怪笑道:“既已決心,你還是早些說出來為是!”
蕭劍寒笑道:“申城主如有為難,區區到不想勉強!不過,區區急欲知道的,是家師與城主的約會,內容究系何指?”
申無極微微一笑,撫須應聲道:“老弟臺,說出來也許你會不信,尊師與老朽奇Qīsuū。сom書的約會,乃是印證彼此的玄功,內力兩椿武學成就!”蕭劍寒聞言大笑道:“照城主的說法,那也就是印證武功了!”
申無極道:“正是印證彼此十年苦練所得!”
蕭劍寒朗笑道:“申城主,今日的約會,如依往例,該當怎樣開始才是?”
申無極怔得一怔道:“老弟是想替令師向老朽印證麼?”
蕭劍寒沉聲道:“恩師所命,作弟子的自應嚴守奉行。”
申無極搖頭一笑道:“老弟,老朽適才已然說過,這一回不想再鬥下去了!”
蕭劍寒淡淡一笑道:“城主可是認為區區不夠資格代替家師出戰麼?”
他可是認真得很!
方必正直聽到約會的目的是印證武功之後,心中就暗暗替蕭劍寒捏了一把冷汗,因為,申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