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一起用了早膳,謝朝泠腰軟得厲害,吃過東西又靠回軟榻中不願動。
謝朝淵走上前,坐於他身側,伸手幫他揉按了片刻,謝朝泠輕眯起眼,自覺舒服了不少。昨夜確實有些過頭了,這小畜生也不知怎的,好似比之前更禽獸了些。
想到這個,謝朝泠一眼睨過去,眼中多出些許懷疑。
謝朝淵不動聲色回視他。
「昨夜……」
「昨夜如何?」
「罷了。」
謝朝泠想想還是覺得自己多慮了,夜裡的那點子事再拿出來斤斤計較也無甚意思。
謝朝淵主動岔開了話題,說起西南外城之事:「昨日夜裡災民安置所發生暴亂,又死了些人,京衛軍無能至此,這下朝中那些反對在外城另建一支城衛軍的人怕是再沒了藉口。」
謝朝泠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死了多少人?」
「百十來個吧,聚在一塊想要鬧事,京衛軍沒壓住,人太多,大部分是跌倒踩踏死的,一大早常珂就進宮請罪去了,這回他算是識相,主動提了將外城防務分出去,另建一支城衛軍,他自己帶著原本的京衛軍大部分兵馬退回內城。」
謝朝泠聞言一陣唏噓,他知道這場暴亂是必會生的,他父皇這次不達目的不會罷休。乾明帝大體來說是個明君,但在某些方面而言,一樣「不拘小節」。
他父皇、他們這些兄弟,若要說真正純善之人,大約只有那位先太子,但就是太純善了,才會落得那般下場。其他那些個,謝朝溶是又蠢又壞,謝朝澮深藏不露心思叵測,謝朝淇是個可憐又可悲的瘋子,至於他自己……,謝朝泠想,他面上能學先太子八九分,內裡終究也是反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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