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帝下旨修的,平日裡香火倒是不錯,當年乾明帝拿自己私庫的銀子在這裡捐這麼座廟,為的也是求個心安。
這一個月當朝皇帝來此祭祀,上山的道路都封了,這裡才顯得格外冷清。
謝朝泠進去轉了一圈,往功德箱裡扔了些銀子,出來時與謝朝淵道:「其實當年是我提議先帝捐的這廟,那會兒先太子和皇后身死,先帝一直噩夢纏身、頭疾頻發,在這裡捐了這麼座廟求得心安之後才好了許多。」
謝朝淵瞭然:「所以先帝選哥哥做太子不是沒道理,只有哥哥才最懂他老人家的心,哥哥為了做這個太子也算煞費苦心了。」
謝朝泠看他一眼,沒繼續說。
最開始時,他是懼怕做這個太子的,先太子是他面前一座跨不過去的高山,他不停地模仿處處學先太子,過得無比疲憊,是莽撞蠻狠如謝朝淵,硬生生將他從迷惘深淵中攥回,所以從一開始,他就從未真正計較過謝朝淵的屢次犯忌,還一再包庇縱容他。
他不是個真正膽大之人,若是沒有謝朝淵,他這個皇帝一輩子按部就班或許也能做個明君,可這麼活著總歸無趣。
一直以來都是謝朝淵在推著他往前走,到了今日他才真正有了任性的資本,也願意為了謝朝淵任性,哪怕被人詬病,他也要做這些出格的事情,讓著謝朝淵寵著謝朝淵,只要謝朝淵能高興。
在謝朝泠怔神間,謝朝淵手撫上他被風吹亂的鬢邊髮絲:「哥哥怎麼又在發呆了?」
謝朝泠回神,笑了一笑:「沒有,很晚了我們回去吧,寅時就要上山,再不睡要熬一整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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