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了,方才略釋懷。
但她並不知道某人早已經將她裡外探索了個遍,這會子也在努力適應自家看上的小豹子是個雌兒的事實,只是暫時不能接受她女裝模樣罷了。
“多謝,我心中自是明白的。”秋葉白嘆了一口氣,她自從回了上京之後,竟招惹奇葩變態,這都是什麼破事兒!
雙白妙目裡閃過精光,見她神態之間不若方才鬱結,便依舊是笑意溫然的模樣:“既然大人想明白了,雙白也就不打擾大人靜養了。”
說罷,他便端著收拾好的東西退出了門外。
雖然他不知道秋大人到底負了什麼傷,那日主子抱著大人和他們會合的時候,只見大人褲腿上血跡斑斑,似傷得不輕,這幾日雖似乎痊癒極快,但主子還是吩咐了他們無事不得打擾。
雙白才退出門外,便見著院子裡站著一道豔麗的紅影,一雙幽深涼薄的魅眸正靜靜地看過來。
雙白一愣,隨後便立刻走了過去,恭敬地喚了聲:“殿下。”
百里初點點頭:“她用了?”
雙白微笑:“是,大人都用了,想來也是知道殿下的心意呢。”
百里初微微眯起眸子看向小樓,片刻之後,譏誚地輕嗤了一聲,神色愈發地莫測起來。
雙白看著自家主子,他一向算是主子身邊最貼身伺候的,多少能猜測到自家主子的心思,但這一回他實在猜不透,除了知道自家主子是對這位秋大人上了心,只是這份心思又有多少。
是否真能做一葉扁舟,渡得過主子心中那些黑暗深淵。
“殿下,您原不該此時醒來,那國師大人他……。”雙白想了想,還是覺得應該問問怎麼殿下會忽然醒來召喚他們,莫不是計劃有變?
百里初神色一冷,輕蔑地道:“若不是那蠢物太過沒用,你認為本宮會冒險醒來麼,本宮原是就知道小白的身手絕非尋常貴族子弟所有,想著阿澤呆蠢木訥些,但小白多少更能接納,卻不想他竟無用到這樣的地步,一個人都看護不住。”
雖然因為阿澤,多少還是探出了小白的真實身份,但是最後若非他察覺情形不對,冒險醒來,還不知如今小白和他們會是個什麼處境。
當然,若小白真的是一名男子,那個夜晚她設計帶走老鷓鴣的計劃,大膽到極點又縝密到了極點,不可謂不精妙,只可惜她步步算計都算準了,卻偏生沒有算到她會痛暈過去。
女子果然是這世間最麻煩和最討厭之物。
雙白顯然已經習慣自家主子這麼說國師大人的語氣,也不曾多見驚訝,而是沉吟道:“那殿下接下來有何打算,真言宮之人已經在四處尋找國師了。”
早前,殿下提前沉眠,令他們分出一部分人暗中跟隨在秋大人身邊,但是不接到殿下的指令,他們絕對不會露面,所以他們才會在接到殿下召令後那麼快地出現,並絞殺追緝大人的梅家人馬。
與此同時,殿下還安排了國師從蓮戒山的坤元洞‘提前出關’,真言宮人不疑有他,按著老例護送國師回宮,半途上,他們使些了手段,讓國師大人和真言宮人走散,並把國師弄到了東岸。
果然一切都如殿下所料,秋大人一眼就認出了真言宮的標誌,並將國師大人給撿了回去,一路相處‘融洽’。
只是真言宮這一次護送國師回宮的人,一定已經慌了神,秘而不宣地四下尋找國師,如今只怕是快尋到了淮南。
雙白微微顰眉,補充道:“若是讓真言宮之人發現國師和秋大人在一起,只怕國師的身份瞞不住,而秋大人也會陷入麻煩。”
百里初指尖掠過身邊漫漫的花叢,漫不經心捏碎一朵豔麗的薔薇:“也是是時候讓小白回京了,賬冊她已經拿到了不是麼,她比本宮想象中更能耐。”
雙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