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襲一事,這個倒出乎本王的意料了。”
那左丞腮上的肉一陣顫抖,眼睛只是定定地望著錢四海。
皇帝一笑,望著左丞相:“朕本以為訊息封鎖得很嚴密,不想左愛卿竟已知道了。左愛卿對朕的關心,真叫朕感動莫名啊。”
左丞定了定神道:“陛下,其實老臣這幾日一直派人徹查這定國寺附近的山民,有外來的。身份不明的一律遣走,以保陛下安全。陛下遇襲一事,臣也是偶然聽一位山民說起,臣今日冒死進一言,陛下,俗話說千金之軀不坐危堂,陛下乃萬金之軀,天下之主,切不可再獨涉險境……”
皇帝哈哈大笑,擺了擺手道:“好了,左丞,你的意思朕明白。”他看著跪伏於地的錢四海:“錢督府,今日之事想必是朕錯怪了你。你起來,回去吧。”
錢四海也不多嘴,重重叩了幾個頭,便起身離去。
未希和胡畔都看得有些傻眼,不明白這看起來糊里糊塗、亂七八糟的唱的是哪出戏。
皇帝向左丞相微笑道:“左丞身體有恙,就先回去歇息吧。切不可太過操勞,要保重身體才是。”
左丞相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樣,蹣跚著去了。
見他走得遠了,皇帝忽然輕笑出聲:“左伯夷這老狐狸,今日當真嚇得不輕。妙空那邊事情不知辦得怎樣了。”
嚇?妙空沒有在修房子嗎?執行秘密任務去了?
皇帝心情很愉快,見未希和胡畔都一臉不解的神情,笑眯眯地解釋道:“那日遇襲,刺客其實都死了,不過派人散出訊息說逃走了一個。左伯夷這老東西恐怕就寢食難安了,今日找了錢四海演這麼一齣戲,老東西果然露出破綻,虧他竟有本事給圓了回來。”
演戲啊……未希心中對錢四海佩服不已,這人的演技也未免太好了吧,那滿頭的冷汗難道竟也是演出來的嗎?
象是看出她的疑惑,蕭聲笑道:“錢四海今日有功,不過那滿頭的汗沒有端木的藥怕是也不行。”
端木也參與了?未希和胡畔詫異地望著端木,端木瞪了蕭聲一眼:“你跟我要藥就是為這事?之前說清楚不好麼?若知道是派這個用場,我就換一種給你了,現在用的這種有很大的副作用!”
蕭聲怔了怔:“副作用?什麼副作用?”
端木冷笑:“你自己吃些試試不就知道了。”
“打斷一下,”未希舉手發言:“那些刺客是左丞相派來的嗎?”
“就算不是他,也與他脫不了干係,”程無咎手拈一枚棋子略皺起眉:“不知妙空此行能否有些收穫。”
“呵,”皇帝站起身來笑道:“這裡那些老東西都看見妙空在修房子,那麼在外面現身的必然是妙空那早已經死去數年的孿生兄弟,只怕明日這個時候,京城裡鬧鬼的事情便會傳得沸沸揚揚。”
妙空還有個死去的孿生兄弟?這都是什麼跟什麼?為什麼他越解釋她們就越是滿頭霧水,這幾個陰險的男人究竟在搞什麼鬼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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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州府,錢四海大人一路舟車勞頓,好不容易回到府裡沐興浴更衣,那一身的汗粘在身上著實難受。誰知剛一入水,全身的面板就如同要爆裂開般劇痛難忍,錢四海猛地從水裡站起來,覺得身上痛楚稍減,便又坐了回去,這一次痛得更甚,他幾乎要跳了起來……反覆數次,他終於悲哀地發現一件事情——他不能洗澡了。
……
端木的藥,副作用還不只於此,可憐的錢大人,自求多福吧!
第三十九章花花草草都開心
第二卷第三十九章花花草草都開心
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