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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這樣一個好官。”

胡畔問:“這話什麼意思?她父親的案子翻不了嗎?”連自己的臣子都保護不了,這皇帝做得還有什麼意思!

蕭聲道:“是暫時的,會還黎家一個公道的。走了一天,你們也累了,去休息吧。”

一談到這種事,竟連蕭聲都下起逐客令來,未希和胡畔對望一眼,知趣地迴避了。

看著她們出去,蕭聲笑道:“老大今天氣得嘴唇都有些抖了,你看到沒有?”

“以他的性格能忍李莫那閹人如此之久,也真難為他了。”程無咎說著喝了口茶:“三皇叔這些年做的最有效的一件事,就是在老大身邊放了個李莫。”

“那張圖一日不拼全了,就一日不能與三皇叔翻臉,這麼耗下去,再耗個二十年,三皇叔八成也就……呵呵……”

“也真是怪事,當年國舅一家謀反,幾乎滿門被滅,那三個餘黨這麼多年卻還是死不鬆口,我府裡關著的那個,已經不能算是人了,法雲寺關著的那個我也時常去看,你家裡……”程無咎看著蕭聲。

蕭聲介面道:“也是一樣,用盡了各種法子,有時我真懷疑他究竟還是不是個人。”

程無咎皺眉道:“那張圖被分成了五份,如今我們這裡只有三份,一份在三皇叔手中,另一份不知被鄭國舅藏到了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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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的夜生活很是枯燥,八卦中途被帥哥攆走,胡畔和未希只好回房休息,這宅子裡陰寒逼人,她們沒有閒逛的雅興。未希本來不太敢在這裡一個人住,想叫胡畔過來,想想她近幾日時不時就有些怪異,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此刻獨自坐在房中,只有一個小丫環在外間,可是忽明忽滅的燭火把那丫環的影子長長地映在窗戶上,活象是個女鬼。出去看了那丫環一眼,和那管家象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般面無表情,燭光下彷彿是張死人臉,看得她全身泛起一層寒意,只好叫那丫環不必伺候了,回去歇著。

回到床上躺著,耳中聽到外面沙沙的雨聲和低徊的風聲,空氣中的涼意陣陣襲來,不禁把被子裹得緊緊的,心裡後悔為什麼當時和胡畔起鬨要住到這傳說中的鬼宅裡來。

半夢半醒間,好象看到窗外閃過一個人影,未希一下子驚醒過來,恍然發覺原來是夢,額頭已經是一層冷汗。正想找塊手帕擦汗,不經意間餘光卻瞥見窗外竟真的有個女子的身影飄忽而過。心中一陣狂跳,那影子飄去,竟又飄回,靜靜地站在她的窗外。

“誰在外面?”未希顫聲問,手在旁邊抓了一下,卻只抓到了白天把玩過的那柄玉如意。

把玉如意抓在手裡,悄悄起身,順手又抄起桌上一方硯臺,慢慢向視窗靠過去。還沒到窗邊,那影子已經再一次飄走。

未希定了定神,鼓起勇氣衝到門邊,一把拉開房門,驀地一股冷風夾著雨水捲進屋子,打了她滿頭滿身,幾乎睜不開眼睛,似乎看到一個女人的身影正消失在拐角處,速度極快。正猶豫要不要跟過去看看,卻聽見一個沙啞的聲音在一旁響起:“姑娘,怎麼還不睡?”

未希嚇得幾乎坐到地上,回頭一看,是那死樣活氣的丫環,不知何時出現在屋簷下,面無表情地看著她:“有事大聲叫我便是,我就住在對面小屋裡。”

未希壯了壯膽子,懷疑地看著她:“對面?你是怎麼過來的?這大風大雨的,你沒帶雨具,衣服和鞋都沒怎麼溼,嗯?”

那丫環竟笑了笑,只是笑得十分僵硬:“我擔心姑娘害怕,一直沒走遠,就在這外面候著。”

“哦?”未希半信半疑:“那你剛才可看見有個女人從這裡過去了?”

“有的,”那丫環平靜地說:“是黎輕煙姑娘剛剛過去。黎姑娘在姑娘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