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丁點波瀾,只是淡淡一笑:“如果我說這些事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你信嗎?”
胡畔看了他一眼,忽然心中起疑,他真的是和尚嗎?誰規定剃了光頭、穿上僧衣就一定是和尚?段家當年出了那麼大地事,如今他回來了。京城裡就一連串的出事,說沒有關係,她不信。
外面忽然響起一陣敲門聲。卻是敲雲石住的屋子地門,那叫二寶的女人邊敲門邊柔聲叫道:“小師傅?你不答話我就進來嘍!”門哐啷一響。似乎是被那女人大力推開了。片刻之後胡畔地房門就被敲響了,那女人喋喋不休地邊敲邊說:“小妹妹。你有沒有見到那位小師傅呀?”
四寶在隔壁揚聲罵道:“騷娘們兒,看見漂亮哥就忍不住了!”
三寶好奇地問:“漂亮?有多漂亮?有我漂亮嗎?”
四寶重重地“哼”了一聲:“我看還不如我呢!”
那二寶敲了幾下門,見沒人應門,嘟噥道:“這麼早就睡了嗎?難道那小師傅和這小姑娘是一對兒的?”
胡畔聽得忍無可忍,衝過去一把拉開房門,悻悻地看著門外的二寶:“芙蓉姐姐,找我們有事嗎?”一看這女人就氣不打一處來,剛才造謠造得那麼誇張,嚇死人不償命啊,哼哼,說我們是一對,就裝給你看好了,這副德性又這麼大一把年紀,居然也對雲石有非份之想胡畔忽然覺得心中充滿了正義感,絕不能讓這女人染指雲石!美麗的東西和美麗的人一樣,都是不容玷汙地!
二寶一眼看見雲石站在屋子裡,眼中迸射出老鼠看見大米的光芒,目光在雲石身上粘了半晌,這才看向站在面前的胡畔:“小妹妹,姐姐不知道你們兩個是一對,呵呵,只是心中有些道理想不通,想找高僧開導開導……”說著衝雲石嫣然一笑。石笑道:“女施主有什麼問題,請講。”
二寶從胡畔身邊擠進屋子裡,故意走得搖曳生姿,胸前兩團肉一顫一顫的,看起來十分壯觀。胡畔看得眼角輕輕抽搐了幾下,見雲石笑得象個天使,純淨無辜得好象專門在引誘這變態女人去犯罪,心中正義感再次爆發。
幾步搶上前去,在雲石和二寶之間不著痕跡地當了個人肉隔斷,笑咪咪地看著二寶:“姐姐喝茶嗎?”回頭推了一下雲石:“去倒杯茶,傻站著幹什麼。”
二寶眼珠一轉,笑道:“小妹妹緊張什麼?你們兩個該不會是私奔出來的小情侶吧?這位小兄弟是特意扮作和尚的?模樣可真俊俏,呵呵……”她用手帕掩住嘴三八兮兮地笑起來。
雲石也不反駁,倒了杯茶遞給二寶,二寶伸手欲接,胡畔一把接過來塞到她手裡,二寶怔了怔,又是一陣輕笑。一仰頭喝乾了茶,瞟了眼雲石,向胡畔笑道:“小妹妹別緊張,姐姐是好人,呵……”她一甩帕子腰肢款擺著出了門,臨出門又回頭看了雲石一眼,意味深長地一笑,終於走了。隔壁立即響起一片嘲笑聲,二寶也不生氣,只是咯咯笑著。胡畔鬆了口氣,被二寶這麼一打岔,她本來異常沉重的心情竟輕鬆了許多。想到二寶剛才說她和雲石是私奔出來的小情侶,不禁覺得好笑,自己這模樣,上下左右前前後後地看,哪怕是吊起來看,也根本就配不上雲石啊!
雲石象是忽然聽到什麼聲音,走到窗邊支開窗子,一隻鴿子便飛進屋裡,落在桌子上,歪著頭看著雲石。雲石過去解下它爪子上繫著的小竹筒,從裡面取出一個紙卷,看了一眼就放在燈上燒掉了。那鴿子象是不打算走,在桌子上蹦蹦跳跳,雲石輕輕抓起它,把它送出窗外,看著它飛遠,這才回過頭來。
胡畔很驚奇,怎麼雲石都已經離開那山谷了,這送信地鴿子還能找到他?
雲石笑道:“有一個人胡姑娘可以放心了,蕭聲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今天下午剛醒過來。”
胡畔的眼神中帶著探究:“你真是個很奇怪的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