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油門不動,沉睡的是雄獅,也是豹子,瞬息就離開了原地,剎那間賓士而去。
陸弦遊前撲的身子一頓,重重的跟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由於慣性的驅使,他的身子沒有立即停下,陸弦遊立馬做出了反應,在離地面僅剩幾厘米時,雙手護住了頭部,身子微微蜷縮在一起,連續滾了好幾個跟斗,才險險穩住,陸弦遊吃力的爬起,雙手全是血,長長細細的傷痕慢慢的湧出血來,先前奔跑的速度過快,摩擦產生的力自然也就大了,以致使陸弦遊的手,背部,整個身體擦出了傷都頗為嚴重,雖然沒有傷及五臟六腑,但大部分面板受損的傷害帶來的痛楚也不弱,讓陸弦遊感到一陣吃力。就連那手機打電話的力氣也使不出來,無奈,只好再次用那能力去找老姐過來了。
「…姐…」 「怎麼了?好像有氣無力的樣子?」陸媛聽著,著實嚇了一跳。
陸弦遊苦笑一聲,把剛才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陸媛。
「那可糟了,希望她不會自尋短見才好啊。我和古杏就在崇基這裡,你在哪?我過來接你。」
「…香騫山山下…」
「好,等我!」
此時,已經被悲傷衝昏了頭腦的喬茗伊盲目的開車,橫衝直撞,四處超車,由於開車時車子行駛的方向並不在市區內,故此高速公路上的車輛並不算是很多,可也決不算少,只是加上喬茗伊那可堪一流的車技後,倒沒有發生到什麼交通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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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望遠海,失足墜,忘紅塵(二)
此時,已經被悲傷衝昏了頭腦的喬茗伊盲目的開車,橫衝直撞,四處超車,由於開車時車子行駛的方向並不在市區內,故此高速公路上的車輛並不算是很多,可也決不算少,只是加上喬茗伊那可堪一流的車技後,倒沒有發生到什麼交通事故。但每次當她快要超越他人車子時,總是靠近那輛車,看那陣勢就像那碰碰車那樣,欲同他們的愛車來一個親密接觸,可每次都在人心驚膽戰之際,與之擦身而過。於是,那些被嚇得半死的司機們紛紛減慢了車速,開啟車窗,向外咒罵著喬茗伊。
“TMD,走路不帶眼啊!”
“看清楚了再開車好不好,MB的臭婆娘想撞死人啊!”
“……”
無論外面的叫罵聲有多大,這時的喬茗伊根本就聽不到,她的眼睛早已變得模糊、昏黑,看不清前面的事與物,她,只能依靠那微弱的理智與直覺,開著車,也發洩著她心中所有的情緒,車裡的音響不知何時開了。並不是激昂勇進的爵士,而且那低沉的鋼琴曲,李斯特的那首《鍾》。
她想就這麼睡了,卻怎麼也無法做到,所有的負面情緒分分鐘都在刺激著她的神經,想要擊垮她。將要崩潰的一刻,忽然耳邊響起了那熟悉的海浪聲,把喬茗伊暫時喚醒了,那海,似乎擁有一股魔力,吸引著喬茗伊靠近它一般,靠近了它…
不知何時,車內的那首《安魂曲》已經停止,換上了另一首《偏愛》,音響喋喋不休地播放著,一首曲終,另一首始,悲傷的,快樂的,堅強的…很多很多…
一直沒有停止,卻沒有人來欣賞,先前還在駕駛著它的主人,以不知所蹤,可謂是人去,車已空…
慢慢地一步步走向大海,望著天邊那與海平面水天相接的斜陽,夕陽的餘輝灑向周圍,將夕陽一帶的那一邊天染成了橙紅色,沒有正午時分的灼灼烈日,沒有午夜時分的柔柔月輝,那光,沒有那麼刺眼,也沒有那麼柔和,而且那麼的落寞,似乎一位落魄的英雄人物,在訴說著他那日的輝煌戰績。又似一位垂暮